狩猎刀插进对方脖颈处,然后使劲划开。
唰啦——
流出来的不是血,而是一地的咖啡豆。
咕噜噜。
那颗脑袋朝一侧滚去。
男人头身分家。
李时雨顺势跳到床上。
回头看去,那没有脑袋的上半身倒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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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时雨感到困惑。
怎么回事?!
这家伙不是人吗?
李时雨跳下床,朝着男人的尸体走去,轻轻踢了踢他的尸体,身体朝内凹陷没有还原,脖颈处又散落好多咖啡豆出来。
不是正常人类。
李时雨蹲到男人的脖颈处,往里看去,现这个身体里除了咖啡豆什么都没有,就连支撑人体结构的脊椎骨也没有,只有一层皮囊和穿在外面的衣服。
用牛仔布做的衣服都很耐穿,经得起折腾,所以一般都是工人在穿。
李时雨推测。
难道这个人的本职是工人?可之前他从未在撒伯里乌见过穿这种布料的人。
李时雨又朝那颗脑袋看去。
脑袋的面部还维持着被斩前最后一瞬的神情。
脑袋的横截面和身体一样,里面全是咖啡豆。
用咖啡豆填充、伪装成人的人……
李时雨没有见过这种奇怪的伪装成人的生物,也不明白他到底又是以怎么的一种方式被操控的。
但能肯定,刚才他那一锄头下了死手,就是想解决掉自己。
李时雨想,可能刚才看见的从庄园里接近这栋房子的黑影就是这家伙,不知道他到底是从哪里进入这栋屋子的。
那么。
又是谁想要这么迫切的杀死自己呢?
嗙!
手边的窗户传来声响。
李时雨抬头,朝窗户上看去。
一个狞笑的人像壁虎一样死死贴在窗户上,他和刚才被李时雨“杀死”
的男人一样,穿着牛仔背带裤。
窗外的家伙眼睛紧盯着李时雨,见李时雨看到他了,他的嘴角咧得弧度更大,完全出了正常人面部肌肉运动的幅度。
李时雨被这个人吓得往后摔了个屁股蹲,接着,这个男人就维持这个姿势慢慢从窗户滑下去。
他赶紧起身,来到窗户前朝窗户下方看去。
什么都没有!
刚才那个人呢!
咔咔。
身后传来微小的摩擦声,等李时雨回头时,那个锄头已经对准他再次砸下来。
来不及了!
李时雨只能翻滚着躲过,可是锄头的尖端还是在他脸上划开了一条长长的伤口,从眼角直到嘴角。
血液顺着脸颊往下滴落。
歘!
锄头砸穿地板。
李时雨眼睁睁看着那个被他斩的非人之物重新站起来,它的脖颈上没有脑袋。
没有脑袋也能独自行动吗!
非人之物举起锄头,转向李时雨,又朝他劈来。
李时雨这次成功预判了他的动作,从床的这边滚到床的另一边。
在非人之物还在转身时,就来到它背后,对准两个肩膀处刺下去,切断两条衣服袖子。
哐当。
锄头脱手。
然后再用狩猎刀从他的脖颈一直往下划到尾椎。
呲——
衣服被划开的声音。
唰啦啦——
咖啡豆如湖中碎星般顷落至整个房间。
这个无头的非人之物彻底倒了下去。
保险起见,李时雨还是将他的两条腿也一起切断,将双臂双腿的衣物像身体那样被划破,让咖啡豆全部调出来,任它彻底成为一片布,还把那个脑袋也全部划开了。
这样稳妥一些。
李时雨站起来,就能看到满地全是咖啡豆。
如果将这些咖啡豆全部拨开,就能看见一张完整的人类皮囊四分五裂地被展开在地上。
说实话,这很恐怖。
为转移心中的无法被磨灭的恐惧,李时雨将锄头踢远,想暂时守在这个房间里,担心这个非人之物重新站起来对他来一锄头。
一切事情都干完了,血液从下巴滴落在地板上,李时雨才后知后觉感受到右脸颊的刺痛。
他不敢贸然用现在的手去触碰这道伤口,怕被感染,身边现在没有药物。
等它慢慢愈合吧。
站在房间里,顶着脚下的咖啡豆,李时雨预感到这个房屋内和房屋外不止他处理掉和窗户外看到了这两个非人之物,一定还有更多其他家伙存在。
幕后之人做这些的目的是为了什么?
杀死自己?
如果目的是为了杀死自己,那么把自己困在这里也非常合理:让自己在这个房屋经历精神和身体上的双重恐惧,从而削减自己的精力和体力,这样就能被更加轻松的被打倒。
是吗?
李时雨觉得能干出这种事的人就是心理变态,让自己深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