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近乎麻木的冷漠,没有恻隐,没有惧意,只有对命令的绝对服从。
木清眼神微敛,指尖不动声色地掐了一个诀。
“打扮得倒是人模人样的。”她淡淡一笑,“适合再配上几朵红花。”
叶亭听到木清的低语,神色不解,大敌当前,他悄声说:“恩人,他们杀了好多人。”
木清望向领头白衣人,没头没脑的说了一句话。
“你知道得多,放最后再来。”
对面的白衣人一头雾水。
不过,白衣人们也没多少兴趣知道贡品们的想法,只是默契地各自取出符纸,低声念咒。
咒语缓缓流转,仿佛某种无形的力量在空气中凝聚。
符纸在念咒的最后一个字落下时,无火自燃,火光极其微弱,将熄未熄。
风不起,云不动,整个天地仿佛陷入一瞬的静止。
几分钟过去,仍没有半点异常。
“……就这?”
人群中传来一声低语,话音未落,便被身旁的人猛地捂住了嘴,动作急切,仿佛那句话是能招来杀身之祸的禁忌。
木清却像是笑出了声,轻轻地,带着一丝威压,“换我了?先说一下规则哈。每个人有一次说话的机会换取活命,不好好说的下场,就像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