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士,里面不乏各种“仙二代”“神二代”,她眼睛都不眨,全部拒绝。
结果,居然转头收了个从人界上来的徒弟!
要不是她徒弟早死得透透的,他真想亲自去看看,开开眼。
眼见那白衣人拖着叶亭的腿,一路往小巷尽头的那辆白色面包车走去。
车门已经敞开,两侧和后方的车窗都被黑布严严实实地遮住了,看不清里面的情况。
怕他被拖得太狠,在地上磕出什么毛病,炎煌难得体贴地打出一缕灵气,托在叶亭身下,省得脑袋着地。
这人已经蠢成这样,再有个好歹,那就真的没救了。
这动作引得木扶苏微微侧目,罕见地对这只平日里聒噪的鸟升起一丝认可——这鸟,偶尔也还算是只好鸟。
两人这会儿也不斗嘴了,懒洋洋地跟在后头,像是在看一场无关紧要的戏。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看看热闹,也挺有意思。
不知过了多久,叶亭缓缓睁开眼。
头痛欲裂,像被人用铁锤砸过。他的意识一度模糊,只能感受到冰冷的地面贴着后背,一股潮湿腐败的气味钻进鼻子,让他几乎想吐。
四周漆黑一片,只有一道昏黄的光,从玻璃窗外漏进来。
感觉这地方空间很大,像是废弃工厂或是旧仓库。
他试图动一动手,却发现双腕被紧紧捆在背后,轻轻一动都勒得皮肤生疼。脚踝也是一样,完全失去了行动自由。
叶亭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镇定下来。他听得见屋子某处传来的滴水声,一滴一滴,有节奏地敲击在某种金属面上,像是提醒他时间正在一点点流逝。
还有——他偏头听了听。
呼吸声。
除了他以外,屋子里,还有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