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干的男男女女们,放着好吃好喝的日子不过,情感上的愿望一不灵就扎堆儿上庙求签,平白给人添了多少工作量。
这样看起来,挨打,情理之中,毫无冤屈。
“对方都敢要你命了,你还在这儿伤春悲秋,演你那多愁善感的男主角?”木清凉凉开口,语气不紧不慢,却句句扎心。
“你以为魂引汤喝下去,灵魂离体还能随时回来?那方子是上古流传下来的,真要是被彻底引魂——这辈子就别想回壳子了。”
她冷笑一声,声音像冰水浇在头顶,透骨的凉。
“就那么一小撮粉末,今晚就能让你去和你太奶叙叙旧。不仅如此,生不生,死不死,你的轮回路也没有。”
“至于你这副身体,”她看了他一眼,“等你魂彻底离体,它就直接废了。”
说完,她抬起下巴,懒洋洋地补了一句,“所以都在这地步了,你要还是不忍心,就赶紧好好感受感受你那双脚爪子,趁它们还能动。”
顾长风低头,自己两条腿的迟滞感越来越重了。
偶像说得对,她都敢下此狠手,自己还有什么旧情好念?
“刘露,那瓷罐是哪里来的?”
没有任何回答。
顾长风还是耐着性子,重复了一遍。
依旧没有回答,整个空间静得仿佛没人呼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