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瓜子。
早知道骗走自己少保剑的小子,还有那绑走公主的小子是毒王的晚辈,他肯定不敢那么嚣张。
现在,已经后悔的要吐血了。
“你刚才说的话,我很不喜欢听。”药师看向楼船上的顾离暖,顾离暖颤抖着开口,带着几分哭腔,“我是猪油蒙了心....”
“怎么处置你们还是让孩子们来说吧,今日就不杀你们了。”
药师转身离开,顾离暖目不转睛注视着他离开,直到他确认药师真的不会向他出手,这才松了一口气,瘫软在甲板上。
此刻,他全身都被汗水打湿了。
嘶啦!
仿若布帛被暴力撕扯拉断,天空的云彩被斩成两半。
不止是云彩,天空也被斩断,可谓是惊天动地。
而所有人注意到这一抹刀光的时候,刀光却是落了下来,直接在众人惊骇的目光中,将楼船一分为二。
“天刀.....他不是死了吗?怎么还活着,还出现在了这里!”
顾离暖两条老腿抖的像是筛子,比先前见了药师还恐惧。
药师之毒,还有解开的渺茫希望。
天刀的刀,那真的是剁你如砍瓜切菜,杀猪宰狗一样轻松。
曾经的天刀带着自己的弟子堵门塞外楼兰黄金宫,杀得人头滚滚,塞外草原强者无一不胆战心惊,跪别百里,不敢抬头。
更是送上天可汗的名号。
天可汗换成延康官话,便是天皇帝!
塞外草原的天皇帝!!!
“弃船,弃船!”
秦飞月嗓声尖锐,糅杂着他自己都没有察觉的恐惧惊慌。
“把地形图带上,带上地形图!!!”
所有人仓惶弃船,连忙来到岸上逃命。
他们很清楚那四位残老的实力,特意去了他们所在江岸的对岸。
刚一上岸,秦飞月还未抬头,便看见一双脚掌出现在面前。
缓缓抬头,却见到笑眯眯的李茂和不怀好意的秦牧。
“咳咳!”
李茂清了清嗓子,“请大家配合一下!”
“男的站左边,女的站右边,那个顾大人呢,就站在中间。”
“你们想干什么?”秦飞月涩声开口。
李茂笑容更加昂扬、炽热。
“打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