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办的样子。
何向跟客户一起去了二楼。
孟也没上楼，也没在前台，而是关了前台和大厅的灯，进了前台后面的办公室。
何向从楼上下来，看着已经变黑的大厅，愣了一下，随即笑了笑。
“请问，有纸和笔吗？”何向问小邹。
“我没有，但前台可能有，我给你拿一个。”小邹热心地说。
“谢谢。”
何向礼貌道谢，结果小邹递过来的纸和笔，写下一串号码，放到前台，转身离开了。
小邹去关了大门，也去楼上睡觉了。
孟也这才从办公室出来，也没看放在前台的纸，径直回去睡觉。
——完了，孟也开始躲了。
——只要她躲，就说明动心了，对吧！
——对。
——对什么对？这是谁给孟也立的人设？
——但事实就是如此啊！大民，她躲；戚阳，她也躲。
——那她对戚阳动心的时间，还挺晚的，两个人拉扯了好几个月，才动心。
——还真是。
——大民是个渣男，还是平儿的前男友，她躲不是正常吗？就算不动心，也应该躲吧！
——对啊，也没看到她躲别人，先别给她立人设？
——那戚阳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