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个小时,而且享有每周一天的休息日。工厂还为他们提供免费的午餐,当然,东西可能只能填饱肚子。”
“这样不会增加成本吗”纳赛尔丁沙阿问道。
凯塞斯先生这时走了过来,回答:“陛下,短期看確实会增加成本,但长期而言,熟练工人的稳定性和忠诚度为我们带来了更高的生產效率和更好的產品质量。而且,作为混合所有制企业,我们得到了政府的有力支持。”
佐夫局长补充道:“没错,奥地利帝国政府持有这家工厂百分之三十的股份,其余由凯塞斯先生持有。政府每年投入大量资金用於技术研发,维也纳工业大学和布拉格技术学院的最新研究成果都会优先在这里应用。这种公私合作的模式让我们能够承担英国私人工厂不敢承担的研发风险。”
他们最后来到了成衣车间。这里,熟练的裁缝正在使用最新的缝纫机製作春季服装。
轻薄的布被裁剪成各种款式,从男士的衬衫到女士的连衣裙,应有尽有。
“从原到成衣,整个过程只需要五天,”佐夫总结道,“而且我们的次品率低於百分之三。去年,我们的產品不仅供应整个奥地利帝国,还出口到了俄国、法国,甚至远销到大洋彼岸的两个美国。”
波斯国王纳赛尔丁沙对身后的官员嘱咐道:“记一下,稍后回到维也纳,我觉得我们完全可以进一整套这样的设备,我们在德黑兰也可以搞一次。”
弗朗茨让这位波斯国王隨便参观的原因之一,也是他有意要跟波斯达成一些交易,虽然波斯太远,旁边还有英、俄两个大汉虎视眈耽,但是交易什么的还是可以做的,而且弗朗茨也不会刺激到英俄两国。
1874年3月20日。
弗朗茨和俄国皇储亚歷山大在维也纳郊外的欣贝格林场打猎。
他们刚刚结束了一场愉快的狩猎。弗朗茨的猎获颇丰,打到了两只野鹿和几只野兔;
亚歷山大的成绩也不错,一只硕大的野猪成了他的战利品。正当他们准备返回猎屋享用午餐时,一名侍从急匆匆地骑马赶来,递上了一份加急电报。
弗朗茨接过电报快速瀏览,眉头微微皱起。
“萨沙,过来看看。”他用亲昵的称呼叫道,同时向正在不远处检查猎物的俄国皇储招手,“法国人的消息。”
亚歷山大听到召唤,立即翻身上马,策马来到弗朗茨身边。他接过电报仔细阅读,脸上很快露出了失望的神色。
“拿破崙三世太无能了,”亚歷山大摇著头说道,“和约都签了半个多月,他竟然还没能攻入巴黎。现在塞纳省的国民防卫军已经超过十四万人了。这要是在我们俄国..”
弗朗茨一边抚摸著坐骑的鬃毛,一边若有所思地说:“这次確实有些棘手。奥尔良派把他们在军中积攒多年的势力都用上了,塞纳省附近的驻军大部分都倒戈了。共和派和正统派这次也是倾巢出动,把家底都押上了。”
“您觉得拿破崙三世会失败吗”弗朗茨突然问道。
“在我们俄国,这种事情绝不可能发生,”亚歷山大斩钉截铁地说,同时狠狠地在空中挥了一下手,仿佛在斩断什么,“再大的起义也不过是叛乱而已。我们的近卫军和哥萨克骑兵可以解决一切暴徒。但是法国..谁知道他们的军队会怎么样”
这位身材魁梧的皇储说到这里,语气中充满了对法国军队的不屑。在他看来,一支连首都叛乱都无法迅速平定的军队,根本不配称为强军。e,不过事实上,俄军在镇压波兰叛乱的时候表现也不大好。
“其实法军並不弱,”弗朗茨微笑著提醒道,“你们在克里米亚可是吃过他们的苦头这话让亚歷山大的脸色有些不自然。克里米亚战爭是俄国的耻辱,在那场战爭中,俄军在自己的土地上被英法联军打败,这个伤疤至今还在隱隱作痛。
“我觉得问题不在於法军的战斗力,”弗朗茨继续分析道,“一方面,这是內战,法国人一直以来都不喜欢內战,法军士兵可能很反感镇压有著立法团名义的叛乱。另一方面,我猜拿破崙三世可能在等待。”
“等待等什么”亚歷山大疑惑地问。
“等所有反对他的人都跳出来,”弗朗茨停顿片刻,接著说,“这样他就可以一网打尽,彻底清除帝国內部的隱患。这次之后,拿破崙三世恐怕不会再心慈手软了。”
亚歷山大思考了片刻,提出了不同的看法:“弗朗茨,恕我直言,这种策略太冒险了。如果他第一次、第二次镇压不成功,恐怕全法国的反对者都会揭竿而起。这是我们俄国的经验—
对待叛乱,必须雷霆一击,不给敌人任何喘息的机会。”
“你说得也有道理,”弗朗茨点点头,突然话锋一转,“萨沙,你觉得在这个时候,
我们去雪中送炭如何”
亚歷山大愣了一下,有些意外地看著弗朗茨:“您是说...帮助拿破崙三世总不能派兵去帮他镇压叛乱吧那样的话,他的皇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