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我都理解了,还有什么要说的吗?”他小声问道,急于结束这次不愉快的谈话。
奥马尔的目光变得锐利,“让苏丹陛下,尽快跟英国人、法国人达成斡旋协议,我希望能撑到那个时候。”
“是,将军大人。”侯赛因深深鞠了一躬,逃也似地离开了。
奥马尔·帕夏目送使者离去,然后重新回到指挥部。他的参谋长穆罕默德·塔希尔正等在那里,手里拿着最新的情报。
“奥地利人怎样了?”奥马尔问道,一边倒了杯水,一饮而尽。
“三天前已经占领了加沙,正在向我们推进。”穆罕默德回答,“根据前哨的报告,他们的先头部队数量不多,但装备精良,还配有新式榴弹炮。”
奥马尔点点头,“我们的弹药储备如何?”
“大炮的炮弹足够打两个月的激战,步枪弹药更好一些,大概可以支撑两个半月到三个月。”穆罕默德的声音低沉,“但最大的问题是水。虽然我们已经提前储存水源,但你也知道,如果他们将我们包围住,我们的水井支撑不了太久。”
奥马尔走到墙上挂着的地图前,手指在耶路撒冷周围画了一个圈,“命令工兵连,在这里和这里设置壕沟。山炮连移到城北,那里视野最好。新来的那批民兵...”他停顿了一下,脸上闪过一丝不忍,“安排他们学习基本的射击,至少要会填弹,然后就是告诉他们要有为了安拉牺牲的冲刺勇气。”
穆罕默德犹豫了一下,“将军,我们真的要守到最后吗?您知道的,一旦战斗开始,城里的平民...”
“我知道会发生什么。”奥马尔沉重地说,“但这是耶路撒冷,穆罕默德。这不仅仅是一座城市,它是我们信仰的象征。如果我们不战而降,历史将永远唾弃我们。”
穆罕默德肃然起敬,“明白了,将军。我们会战斗到最后一人。”
“不,不是战斗到最后一人。”奥马尔纠正道,“我们的目标是拖延时间,尽可能多杀伤敌人,直到外交手段生效。一旦情况明确无望,我会下令撤退,保存有生力量。”
“是,将军。”
当夜,奥马尔站在圆顶清真寺旁,仰望满天繁星。一名老教长走到他身边。
“安拉会保佑我们的,帕夏。”老人说。
奥马尔苦笑,“如果安拉真想保佑我们,就不会让奥地利人有那么多大炮了。”
老教长摇摇头,“你不明白,也许失去这座城市是阿拉的旨意,是对我们的考验。伊斯兰已经失去过耶路撒冷,但最终又回到我们手中。”
奥马尔深深地叹了口气,“希望您是对的,老人家。但在那之前,我有责任保护这座城市和城内的人民,尽我所能。”
“主啊,降示经典的主,布云的主,击败联军的主,求你击败他们,援助我们战胜他们。”
...
而在奥地利方面,负责进攻的是弗朗茨·冯·舒莱尔男爵,中将,带领着五万九千人的部队。他是个四十出头的军人,光头,浓密的八字胡遮住了常年紧绷的嘴角。他参加过对法、对丹麦战争,身经百战,但从未见过沙漠这般恶劣的作战环境。
在他的五万九千人中,有三万是殖民地部队——一群来自非洲和亚洲甚至还有中美洲各地的乌合之众,只接受过三个月的匆忙训练。他们穿着不合身的制服,说着各自的方言,唯一的共同点就是对奥地利军官们的畏惧和在烈日下的苦不堪言。
殖民地部队肯定是炮灰,战斗力非常低下,但这还算好,毕竟对面的奥斯曼军队火力不如自己,人数不如自己,另外正规军的武器装备方面更是有代差,而前膛枪的时代,人多还是有些用的,炮灰多也是如此。
舒莱尔男爵站在加沙城外的临时指挥部,通过望远镜观察着远处耶路撒冷的轮廓。距离正式进攻还有两天,他的炮兵营正在测试新式榴弹炮的射程。每次爆炸,都在沙地上掀起一团黄沙,威力不容小觑。
“这一门能够击穿一英尺厚的石墙,”参与测试的炮兵上校骄傲地说,“奥斯曼人那点破城墙根本不是问题。”
舒莱尔男爵点点头,嘴角露出一丝微笑。但笑容很快就凝固了,因为他看到一个穿着鲜红色长袍的身影正朝帐篷走来——那是随军而来的教皇特使,康斯坦丁诺·帕特里齐枢机主教。
自从这位主教到来,舒莱尔就一直头疼不已。维也纳派他来“见证收复圣地的历史时刻”,实际上却变成了军事行动的绊脚石。
“该死,他又来了,”舒莱尔低声咒骂,转身回到帐篷。
帐篷内,参谋长汉斯·迈尔上校正在整理作战计划。看到舒莱尔进来,他压低声音:“主教又要说教了?”
舒莱尔露出痛苦的表情:“这次又要保护什么?圣墓教堂?还是那些见鬼的橄榄树?”
话音刚落,帐篷门帘被掀开,康斯坦丁诺·帕特里齐枢机主教迈着庄严的步伐走了进来。他是个六十多岁的老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