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很好。”
“既然如此，动手吧。”
杨顾初站在一旁，冷眼注视着她。
沈悦现在哪里还有嚣张气焰。
哭成个泪人，浑身颤抖。
嘴唇变得煞白。
“你可不要拖延时间。”
“既然选了二，那就要认真实施。”
“我只给你10秒钟的时间。”
“记住，可要用你对付我的那招。”
“10。”
“9。”
“8。”
“……”
杨顾初倒数的声音宛若恶魔之音，震荡沈悦的灵魂。
沈悦看着浑身重伤的李问泉，泪眼婆娑。
随着倒数接近。
她不得不缓缓抬起右手。
“召……”
“离火！”
沈悦正准备召唤【海东青】。
此时，一个虚弱的声音在远处响起。
“？！”
沈悦整个人一愣。
在李问泉身旁，一把燃烧着炙热火焰的剑缓缓浮起。
正是李问泉的配件，名剑——离火！
李问泉先前受了很重的伤，催动离火让他口吐鲜血。
他并未在意。
眼神疲惫却异常坚定。
“凤先生，可否容我选一选？”
见状。
杨顾初露出笑意。
他自然知道李问泉的意思。
抬手示意李问泉继续。
“谢谢。”
李问泉一笑，转头看向沈悦，“我说过护你一辈子，便一定会做到。”
“离火！”
随着他一声大喝。
离火冲天而起。
随后调转剑身，直冲他的胸膛！
沈悦此时也明白怎么回事。
“不要！”
她大喊着想要上前，挡住离火剑，哪怕这把剑刺入她的身体也在所不惜。
却被一股力量拦住。
而拦她的人，正是杨顾初。
“不要，放开我！”
“放开我！”
杨顾初嘴角挂着笑意，没有理会。
离火拖着长长的火尾，从天空激射而下！
刺啦！
滋滋滋！
带着爆裂的火焰。
李问泉胸膛穿胸而过！
“噗！”
离火穿过他的胸膛，剑身火焰熄灭，随即消失不见。
空中飘荡着李问泉的鲜血。
他双眼空洞。
随着杨顾初撤销他身边的能量，他从天空坠落。
“问泉哥！”
“问泉！”
沈悦和李雪儿哭喊着，朝着李问泉下坠方向追去。
杨顾初这次没有阻挡，任由两人将其接下。
“问泉！问泉！”
“醒醒啊！快醒醒！”
“问泉哥，对不起，问泉哥，你醒过来！”
“……”
两人抱着李问泉痛哭。
看到这一幕。
蔷薇之剑众人瞳孔收缩。
“凤先生居然……”
“没想到，白雀市一役我还以为他心地善良。”
“然而今日之事，他居然做得如此不留情面。”
“果然，高手之心不可测啊……”
众人猛咽口水，根本不敢有多余的动作。
杨顾初表情也是淡然。
来到沈悦面前。
“怎么样？这个后果对我出手时可想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