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军那边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发起进攻，要尽快做好部署。”
杨顾初懒得计较这些东西，直接开口。
焕夜站在原地，微微摇头：“帝君大人，让我们精灵族出兵，我还需要你的一些承诺。”
“当然，你可以先听一听，也有权利拒绝。”
杨顾初神情变得稍微有些怪异：“你说。”
“首先，我要问你一些问题，你可以说假话。”
焕夜的眼神陡然变化。
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大人，您为何帮助赤羽族？”
“想帮助就帮助，你为什么想知道这个？”
杨顾初疑惑。
在他的意识里，精灵族的援助是平等交换得来的。
即使焕夜不提要求，他也绝对不会亏待精灵族。
为精灵们觉醒元素也未尝不可。
当然，前提是要定下某些限制，不然他们之后和人族斗争就不好了。
另一方面，如果他们这次帮助赤羽族度过了危机，赤羽族也会感激他们。
精灵族可以获得利益。
可是这个焕夜字里行间很奇怪，似乎把一切都锁定在了他的身上。
焕夜眼神十分认真：“帝君大人，并非是我想知道。”
“而是我希望你能知道。”
“我能知道？”
“没错，我想问问你，你的内心真的知道为什么这次你要帮助赤羽族吗？”
“他们是否和你有直接的利益联系？”
“他们是否是你某些计划当中不可缺失的部分？”
“他们是否……有你不得不这么做的理由？”
“你问过你自己的内心吗？”
焕夜的声音很温柔，可一字一句都如利剑一样，刺到他的心口。
还会过多思考，就感觉自己内心一阵阵的疼痛。
“我的……内心……”
杨顾初眼睛微张。
的确，为什么帮助赤羽族？
这件事情他似乎真的没有在内心细细去想过，或者是……逃避……
关于赤羽族，总有一件事情是迈不开的。
龙凤市之战。
他灭掉了赤羽族的主力军。
那个时候赤羽族是作为反派，要进攻龙凤市。
最终是恶魔殿的阴谋，赤羽族全部被控制，也算他们活该。
最终他们成功。
整个龙凤市都被摧毁。
所有作战的人族战士几乎全军覆没。
若不是杨顾初使出的他现在自己都不知道的，莫名其妙的一招，救回了所有人。
人族的代价不比赤羽族沉重。
他好像是站在正义的一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