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纱裙在月光下也很特别,渐变的蓝色像把夜空裁了一块下来。”
皓月低头看了看裙摆,笑了:“这是之前在璃月港买的,老板说染了海蓝草的汁液,会随光线变色。”
“好看,很适合你。”宋亚轩真诚地说。
茶室里的气氛渐渐变得温暖而热闹,热茶的香气混合着窗外飘来的芦苇气息,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放松的笑意。皓月靠在椅背上,听着他们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着委托的趣事、稻妻的见闻,手腕上的酸胀感似乎又淡了些。
她想起刚才在荻花洲,魈站在月光下的身影,想起他那句“早些回去”,想起马嘉祺披在她肩上的外套,想起阿贝多细心的叮嘱……这些细碎的瞬间像夜空中的星子,虽然微弱,却足以照亮整个夜晚。
“对了,”丁程鑫突然想起什么,“明天望舒客栈有新的点心,说是用璃月的新米做的,我们一起尝尝?”
“好啊,”皓月立刻点头,“我还没试过新米做的点心呢。”
“我可以去厨房看看怎么做的,”张真源说,“说不定能学两手,以后回蒙德做给大家吃。”
刘耀文眼睛一亮:“那我也要学!学会了就能给大家露一手了。”
夜色渐深,茶室里的笑声却依旧回荡着。窗外的荻花洲在月光下静静伫立,芦苇轻摇,仿佛也在倾听这屋里的暖意。皓月看着身边的人,心里一片柔软——或许这就是旅途最美的风景,不是名山大川,不是奇珍异宝,而是这样一群人,能在疲惫时彼此依靠,在热闹时共享欢愉,在每个平凡的夜晚,都能找到属于彼此的温暖。
她轻轻吸了口气,空气中满是安心的味道。反噬的痛苦还在隐隐作祟,但此刻,她却觉得无比踏实。或许明天醒来,阳光会透过窗棂照在床头,桌上会摆着新做的点心,身边的人会笑着喊她起床——这样的日子,就很好。
荻花洲夜叙与晨光里的约定
夜色渐浓,望舒客栈的灯火如同散落在人间的星子,温柔地晕染着檐角。茶室里的谈话仍在继续,窗外的雨不知何时停了,只余下晚风拂过芦苇的沙沙声,像是大地的低语。
“说起来,稻妻的容彩季上,有位老匠人给我看了他收藏的古画,”阿贝多指尖轻点桌面,目光悠远,“画的是三百年前的璃月港,码头边停着的船帆上还印着‘南十字’的标记,和现在的样式几乎没差。”
万叶闻言笑了笑:“船帆或许没变,但掌舵的人换了一代又一代。就像这荻花洲的水,看似永远朝着一个方向流,底下的暗流却从未停歇。”他低头拨了拨腰间的枫叶,“我在容彩季的诗歌会上,听到有人念了一句‘潮来天地青’,突然就想起璃月的海,涨潮时确实像把整个天空都浸成了碧色。”
“说到海,”贺峻霖忽然凑近,眼睛亮晶晶的,“我们上次去璃月港做委托,不是看到有人在卖发光的贝壳吗?当时皓月还说想串成手链,后来忙着处理反噬的事就忘了——等你好利索了,我们再去买好不好?”
皓月心头一暖,刚要应声,就被马嘉祺轻轻敲了下额头:“先养好身体再说这些。你今天能出来散步已经是进步,别想着跑远路。”他说着,把桌上的热茶往她面前推了推,“再喝两口,暖暖身子。”
丁程鑫在一旁帮腔:“马哥说得对,璃月港又跑不了,等你彻底好了,我们陪你逛个三天三夜,把好吃的好玩的都试一遍。”
“我记得港口那家杏仁豆腐铺子,老板说魈上仙偶尔会去,”刘耀文突然插话,引得众人都看向他,“上次我去买,还看到铺子墙上挂着幅画,画的就是荻花洲的夜景,和我们刚才看到的一模一样。”
提到魈,茶室里安静了一瞬。荧捧着茶杯轻声道:“魈上仙总是一个人……其实他偶尔也会来望舒客栈坐一会儿,只是每次都选在最角落的位置,点一份杏仁豆腐,吃完就走。”
钟离放下茶盏,声音平稳如古钟:“夜叉一族为璃月承受了太多业障,魈的孤独,是用千年的守护换来的。”他看向皓月,“你刚才与他说话时,他虽言语简短,目光却一直在留意你周围的动静,怕你受魔物余波所扰。”
皓月愣了愣,想起刚才在荻花洲,魈转身时那一眼,确实不像全然的冷漠,倒像是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关切。她轻轻“嗯”了一声,心里泛起一阵复杂的暖意。
“对了,提纳里,”张真源忽然看向角落里正翻着笔记的少年,“你在须弥不是研究植物吗?荻花洲的芦苇有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刚才皓月说裙摆沾了草屑,会不会有影响?”
提纳里闻言抬起头,推了推鼻梁上的护目镜:“荻花的草屑本身没毒,只是夜里沾了露水,可能会带点湿气。不过皓月的体质特殊,还是回去用温水擦擦比较好。”他顿了顿,又补充道,“我刚才在码头看到有卖晒干的荻花穗,据说能用来做书签,等明天我去买些回来,给大家当伴手礼。”
赛诺从怀里掏出一副卡牌,在桌上摆开:“买书签的时候记得叫上我,正好顺路去看看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