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骑,没带走一片云彩。
但申公豹,可没他那么洒脱。
他作为国师,
作为眼下朝歌唯一的一名修士,面对大王口中胆敢闯宫行刺的妖道,不得不有所交代。
王宫之内,
帝辛看着前面的国师微微皱了皱眉,面上闪过一丝极为明显的不悦。
“国师是说!
根本就找不到当日那妖道的踪迹?”
申公豹闻言不由嘴角抽了抽,略显不自在的说道:
“回大王......
确实如此!
贫道将这朝歌城,可谓是从里到外,翻了个底朝天。
但根本没有发现任何修道中人的踪迹。
是以......
贫道敢断定,那人此刻绝对早已远离了此地。
而关于此人画像,依贫道所见,很可能也不是真容。
至少,贫道过往从未见过此人模样!”
申公豹睁着眼睛说瞎话,打定主意要将此事活稀泥般糊弄过去。
没办法,
他总不能随便栽赃,
推到截教身上肯定不行,毕竟自己现在就是截教门人。
且按照长青师弟所说的那样,
将来阐教支持西岐,截教支持大商,两方开战后,
这截教和大王必然会多有合作,若是造成双方嫌隙,未免太过不美。
可真要推到阐教身上,也还是不行。
阐教就那么几个弟子,
自己就曾经是阐教弟子,这事大王早就知道。
如果真是阐教弟子,自己不可能认不出来。
所以,申公豹左思右想之下,只能一推二五六,干脆说找不到人,也根本不知道那人究竟是谁。
纵然大王一时间,可能会有些意见,
但长远来看,却反而能为他省掉无数麻烦。
他是这么想,
但帝辛却显然没想过要这么轻易的揭过。
他沉着脸,不悦道:
“找不到人,那国师下一步,打算如何行事?”
那晚的事情,他每每思及都怨恨难消。
直恨不得将那人找出来,亲手绑在炮烙上,烙上他个十天十夜。
以前朝歌无人也就罢了,
现在国师已然回朝,对方的妖术手段再也不足为虑,他堂堂帝王,又岂能咽下这口气。
他可是知道自家国师的身份和神通的,他从没怀疑过,他会对付不了那区区妖道。
听到帝辛的追问,申公豹眼神一闪,一时间没有说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