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身就是一种平衡。
“下一个据点在艾拉星云，”卡尔调出星图，那里的标记闪烁着微弱的红光，“遗忘教派在那里进行记忆实验，据说已经成功抹除了一个文明的自我意识。”
薇尔的意识星链接入艾拉星云的信号，星链上浮现出一群麻木的身影，他们的动作整齐划一，眼神里没有任何情绪。“他们变成了只会执行指令的傀儡，”她的声音带着难过，“连最基本的喜怒哀乐都忘记了。”
露娜的灵能藤蔓突然缠绕住洛卡的手臂，藤蔓传递来一阵刺痛的触感。“那里的生命能量很微弱，”她担忧地说，“就像快要熄灭的火焰，我的共情之花可能无法在那里绽放。”
洛卡握住藤蔓，手掌的齿轮印记与共生之花产生共振。“只要还有一丝意识存在，就有唤醒的可能，”他想起本源意识融入连接网络时的光芒，“遗忘教派能抹除记忆，却抹不掉文明最深处的存在印记。”
星舰的引擎发出坚定的轰鸣，向着艾拉星云驶去。舷窗外，泽尔星系与赛洛斯星系的光带正在不断延伸，像两条友好的手臂，邀请着更多的文明加入这场跨越时空的连接。洛卡知道，与遗忘教派的战争才刚刚开始，但只要连接网络的光芒不灭，那些被遗忘的记忆就终有重见天日的一天。
艾拉星云的气体呈现出诡异的灰白色，星舰驶入时，所有的探测仪器都出现了干扰。薇尔的意识星链只能捕捉到模糊的信号，那些麻木的身影正在星云深处的空间站里重复着机械的动作，他们的额头都贴着一块黑色的芯片。
“那是‘空白芯片’，”卡尔的编年史显示出芯片的构造图，“能阻断大脑的情感中枢，同时输入虚假的指令记忆。遗忘教派称这个实验为‘纯粹秩序计划’。”
露娜让灵能藤蔓悄悄潜入空间站，藤蔓带回的影像里，每个房间都一模一样，连家具的摆放角度都分毫不差。“他们被剥夺了选择的权利，”她指着影像中自动喂食的机械臂，“连吃饭都不需要自己决定，这样的‘秩序’太可怕了。”
洛卡注意到空间站的中央塔楼上，有一个闪烁着蓝光的装置，周围的空白芯片都与它产生共鸣。“那是主控制器，”他分析着装置的能量波动，“只要破坏它，空白芯片就会暂时失效。”
薇尔的意识星链突然捕捉到一段微弱的音乐，那是从一个小女孩的意识流中传来的。“她还保留着一点对音乐的记忆，”星链投射出小女孩的影像，她正在机械地组装零件，但手指会不自觉地跟着某个节奏轻点，“那是一首摇篮曲，她的母亲曾经唱过。”
露娜的灵能藤蔓顺着音乐的频率延伸，在小女孩的口袋里发现了一片小小的金属叶片，叶片上刻着简化的音符。“这是情感的锚点，”她让藤蔓轻轻触碰叶片，“就像深埋在冰雪下的种子，只要有一点温度就能发芽。”
卡尔破解了主控制器的防御系统，发现它的能源来自星云中心的一颗白矮星。“白矮星的磁场每30分钟会出现一次波动，”他标记出波动的时间窗口，“那时候是攻击的最佳时机。”
洛卡制定了行动计划：“卡尔，你负责用编年史的能量干扰控制器的信号；露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