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长青踏入元婴境界以后没有急着出关,而是继续稳固修为境界。
但是这个消息却如同插了一双翅膀,立马传递到了青州各大角落!
修真界传播消息的速度是非常惊人的。
东方家族,玄天剑宗,这些很快都在第一时间得到消息。
东方家族,青州主城。
东方明站在家族祠堂内,望着先祖画像,面色阴沉似水。
“三叔,刚刚收到消息...”一名东方家子弟匆忙跑来,声音发颤,“牧长青...踏入元婴了!”
“什么?!”东方明猛地转身,手中茶杯“啪”地捏得粉碎。
滚烫的茶水浸湿衣袖,他却浑然不觉。
那张布满蜈蚣疤痕的脸扭曲起来,“他不过四十来岁,怎么可能...”
祠堂内的烛火忽明忽暗,映照着他阴晴不定的脸色。
东方明突然大笑起来,笑声中满是苦涩:“哈哈哈...元婴!我东方家千年基业底蕴,难道比不过一个草根!”
他踉跄后退两步,撞翻了香案。先祖牌位“哐当”倒下一片,在寂静的祠堂中格外刺耳。
“明儿,冷静。”东方烈从阴影处走出,按住侄儿肩膀。
这位金丹后期的老将看似镇定,但指尖的颤抖暴露了内心震动。“事已至此...”
“三叔!”东方明猛地抓住东方烈手臂,指甲深深掐入肉里,“我不甘心!凭什么他牧长青能...”
话音戛然而止,他喉结滚动,咽下满腔嫉恨。
祠堂外电闪雷鸣,暴雨倾盆。一道闪电劈下,照亮了东方明狰狞的面容。
他望着自己倒映在青砖上的影子,忽然觉得无比渺小。
“元婴啊...”东方烈长叹一声,望向祠堂穹顶。
那里绘着东方家历代元婴先祖的画像。
“我东方家这些年除了家主外...已经三代未出元婴了。”
这句话像尖刀刺入东方明心脏。
他双膝一软,跪倒在祖宗牌位前。
雨水从屋檐滴落,在青石板上溅起水花,如同他破碎的野心。
“传令下去。”东方烈转身对族人沉声道,“即日起,我这一脉东方家子弟不得随意踏入青山府。东方明麾下所有产业...全部撤出。”
“三叔!”东方明猛地抬头,眼中血丝密布。
“住口!”东方烈怒喝,长辈威压让东方明瞬间窒息。
“你想让东方家千年基业毁于一旦吗?元婴之威,不是你我能抗衡的!”
暴雨中,东方明望着家族世代经营的矿场地图被雨水打湿,墨迹晕染开来,如同他模糊的视线。
恍惚间,他仿佛看到牧长青踏空而立的身影,那淡漠的目光仿佛在俯视他如蝼蚁。
玄天剑宗,天剑峰。
“轰——”
一道剑光划破长空,张道玄从入定中惊醒。他伸手接住传讯玉简,神识一扫,古井无波的脸上突然泛起波澜。
“好!好!好!”这位玄天剑宗宗主连道三声好字,袖袍无风自动。
座下蒲团“嗤”地裂开一道口子,泄露了内心的激动。
“师父?”侍立一旁的莫天机诧异抬头。
他跟随张道玄百年,从未见过师尊如此失态。
张道玄长身而起,手中玉简竟被捏出裂痕:“牧长青...破境元婴了!”
“什么?”莫天机手中拂尘啪嗒落地。
他想起九年前那个在青山府见到的小师叔祖,当时不过金丹境界。
“这...这才几年...”
“哈哈哈!”张道玄大笑,笑声震得殿外云海翻涌。
“不到五十岁的元婴!我玄天剑宗要出一位绝世天骄了!”
他快步走向剑阁,脚步轻快得像个少年。
推开尘封已久的第三层阁门,里面静静悬浮着七柄形态各异的古剑。
剑阁窗外,一队仙鹤排云而上。
张道玄望着远去的鹤影,忽然轻声一叹:“可惜啊...若非当年那场变故,我本该...”
话未说完,这位宗主眼中闪过一丝羡慕。
他低头看着自己布满剑茧的手掌,那里有一道永远无法愈合的道伤——正是这道伤,让他困在元婴初期不得寸进。
“天机。”张道玄忽然转身,“准备开剑池,传令全宗长老集合,即日起倾尽资源,助牧师叔稳固境界!”
莫天机深深鞠躬,心中掀起惊涛骇浪。
剑池百年一开,上次开启还是为迎接上宗使者。
欢喜宗,百花谷。
“秋兰!秋兰!”花想容赤着脚奔过铺满花瓣的回廊,红纱衣袂飞扬。
这位以妩媚著称的宗主此刻毫无形象,发髻散乱,却掩不住满脸喜色。
詹台秋兰正在教导弟子调制灵香,闻言抬头:“宗主?”
“他突破了!”花想容一把抓住爱徒手腕,眼中光芒璀璨如星,“我们那个臭小子...破境元婴了!”
香炉“咣当”翻倒,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