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役安抚住没再哭闹的高氏,再看到破席子卷着的尸体时,就强忍着恶心扑了上去,“相公,相公你不能死啊,你要死了,留下我们孤儿寡母怎么活啊!”
随后又冲上去撕扯面色苍白瞬间老了几岁的高主簿,“爹爹,爹爹你要小妾你拿去便是,你为何还要杀了我相公,你这是要逼死女儿啊!”
说着就要作势去撞柱子,被衙役拉住,坐在地上数落起高主簿的不是起来。
高主薄听得自己这好女儿居然还抖落他跟谁谁谁有染,又为了哪个有夫之妇逼死了人家相公,立马想冲过去堵女儿嘴,却没想直接被捕快按在了地上动弹不得。
公堂上,县令的脸色也越来越沉,这高主薄平时还是给他办了不少事的,平时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算了,却没想为了个小妾把女婿都杀了,还这么多丑事居然被自己女儿闹到公堂上来,外面还那么多看热闹的百姓,这个高主簿,他怕是不能保了。
当高氏数落到高忠为了某个首饰铺老板娘将她夫家都下了狱时,县令突然出声斥道,“够了!”
高氏这时候倒是挺识时务也不疯了,居然闭上嘴如鹌鹑一般瘫在地上瑟瑟发抖不再做声。
高主簿面上闪过一丝得意,他可是县令大人的得意助手,那首饰铺老板娘的事儿可不是为了他自己,所以那些事是他做的又如何?县令大人还是得包庇他。
却不知这件事已经成了他的催命符,让县令下定了决心灭他口,甚至都不想给他说话的机会,查都不查就抓了一把令签直接扔了出去,“身为主簿,这般作为,本官不杀你都不足以平民愤,来人,堵住他的嘴给我拖下去杖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