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白眼一翻撅了过去。
谢舒妍这才叫来了那些个打手,对他们说道,“这几天辛苦你们替我家老二戒赌赢,之前你们受人指使给老二拼杀猪盘的事儿我也就不跟你们计较了,我也不想跟你们结仇,这事儿就这么一笔勾销,你们觉得如何?”
领头那男人笑得一脸谄媚,“没意见没意见,说起来我们跟程二郎也有些交情,只是不知道他怎地得罪了高家,高家才花钱找我们搞他,您以后还是劝劝程二郎,少在外面惹事,可别惹到什么不该惹的人,连累了您就不好了。”
能在赌坊里当打手头子的自然不傻,这几天他们虽然被关在猪圈,却没少见到这个村里的人,特别是那些个年轻人,一个个都太邪性了,什么今天跟狼群打了一架,明天想去找只大虫子比画比画,这是正常人该干的事情么?
就连那些个女娃子,一个个都彪悍得让人害怕,想起自己那天被矮了他整整一个头的女娃子扛在了肩上又摔在了地上,他都就觉得背上还在隐隐作痛。
更神奇的是,这个村子里的人不管男女老少,居然对这个三婶都是毕恭毕敬尊敬有加,他就觉得眼前这个三婶绝对不是个简单人物,心里也更加确定,高家这钱不能赚,而且以后再遇见这个村子的人,他们都要绕着走,绝对不会再招惹。
谢舒妍也挺满意这个男人的识时务,她也没跟人到处结仇的癖好,不然还要随时担心有仇人背后捅她一刀,多累,于是谢舒妍就让程起好好特意招待他们吃了一顿饱饭,放了他们离开了村里。
至于欠条,谢舒妍没提,对方也默契地没多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