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我们就讲实效;他们怕生乱,我们就拿出能让边关少死人的法子!”他看向赵青川,“青川,你这数据图表再多备几份,要做得更直观,下次朝会,我亲自去跟那些老大人‘说道说道’。”
“是,院判!”赵青川领命,干劲十足地去了。
叶明又对石柱吩咐:“你去趟格物商社,让他们加紧生产一批新式的牛皮水囊和标准干粮袋,要轻便、耐用。第一批就先紧着大哥在北境编练的那一千新军试用。记住,账目一定要清晰,用料、工钱,一分一毫都不能差,咱们自己先把屁股擦干净,别让人抓了把柄。”
“明白,三少爷放心,我亲自去盯着!”石柱拍着胸脯保证,也匆匆离去。
老槐树下又恢复了宁静,只余叶明一人。他慢慢品着茶,目光投向院墙之外,仿佛能穿透重重屋宇,看到那波谲云诡的朝堂,看到北境风雪中即将开始脱胎换骨的军营。
他知道,新军的初啼,注定不会顺畅。那些盘根错节的旧势力,那些习惯了旧有模式的将领,乃至那些可能因改革而利益受损的勋贵,都会成为路上的绊脚石。
但他更相信,当那一千新军在北境,用更少的伤亡、更高的效率证明自己的价值时,所有的非议与阻力,都将在这铁一般的事实面前,土崩瓦解。
路,总要一步步走。饭,也要一口口吃。他端起已经微凉的茶,一饮而尽。茶味的苦涩过后,是喉间回甘的清甜。
正如这改革之路,纵有千难万阻,其最终指向的,是一个更加强盛、更能护卫黎民的未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