琦鎏看着他们,心中满是失望。他转身走向村子的老槐树下,那里曾是他和其他代表商议对策的地方。老槐树依旧挺立,枝叶随风轻轻摇曳,仿佛在安慰这位失落的代表。柳琦鎏轻叹一声,独木难支,随它去吧!
又是一个阳光明媚的清晨,金色的阳光洒在村头的小路上,给这个宁静的小村庄披上了一层温暖的光辉。很快,包队村干部就在镇中学门卫室找到了柳琦鎏,商议征地补偿协议签订的事宜。包队村干部满脸堆笑地走近柳琦鎏,热情地喊道:“柳琦鎏啊,好久不见,这次征地补偿的事,咱得赶紧定下来,把协议签了。”
阳光洒在柳琦鎏家的院子里,他正坐在小板凳上,认真地修理着农具。这些农具陪伴他多年,虽然有些破旧,但他依然视若珍宝。
突然,他抬起头,目光与走进院子的包队村干部交汇。柳琦鎏的眉头微微一皱,似乎对这位不速之客的到来有些不满。他缓缓放下手中的工具,站起身来,直面包队村干部,毫不掩饰地说道:“我觉得这补偿费用过低了,这根本不合理。”
包队村干部并没有被柳琦鎏的直接态度所影响,他不慌不忙地走到柳琦鎏对面,拉过一把椅子坐下,然后微笑着解释道:“对于这一问题,村里可是出了公告的。承包地属于村集体资产,按照规定,村里补偿给村民的就是每亩五万七千元,青苗补偿每亩二千元,其它款项归村集体所有,村民不得再议。以后的征地补偿问题,就照这次为例。”
柳琦鎏听了,脸色并没有缓和,他反驳道:“可是这价格和我预期的相差太多了,我觉得不合理。”
包队村干部依旧保持着耐心,他说:“我理解你的想法,但这是村里经过研究后决定的,也是符合相关规定的。不过你放心,如果村里今后提高了补偿费用,会给这次被征地村民补齐差价的。”
柳琦鎏听了这些话,心中虽然有些许不满,但他并没有将这种情绪表现在脸上。他沉默了一会儿,似乎在思考如何回应对方的话语。然而,经过一番思索后,他发现自己一时之间竟然无法找到合适的反驳理由。
最终,柳琦鎏决定退而求其次,提出了三点与他自身利益密切相关的条件。首先,他强调了舅舅那一亩八承包地的补偿款问题。他表示,由于舅舅去世时是他出钱办理的丧事,根据法律规定,所有遗产都应由他继承,因此这笔补偿款也必须归他所有,绝不能让其他人插手干预。
接着,柳琦鎏提到了几年前的一件事情。当时,他的四个姨姨拆除了舅舅的老宅子房屋,而村里负责保存这些木料。然而,令人遗憾的是,这些木料后来被盗走了。柳琦鎏认为,村里在这件事情上存在管理不当的责任,理应进行赔偿。
最后,柳琦鎏谈到了周家祖坟迁移的问题。由于村里的不作为,导致坟头补偿款被周家族人分割,而他自己却遭受了损失。因此,他要求村里对他所损失的那部分款项进行补偿。
包队村干部非常认真地听完了柳琦鎏的陈述,然后迅速拿出笔记本,将他提出的三个条件一一记录下来。记录完毕后,村干部诚恳地对柳琦鎏说:“你提出的这些要求我都已经详细地记录下来了,我们会尽快回到村里,与其他村干部一起商讨这些问题,并给你一个明确的答复。”
一天之后,阳光明媚,微风拂面,柳琦鎏像往常一样在田间辛勤劳作着。突然,他远远地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朝他走来,定睛一看,原来是包队村干部。
柳琦鎏心中一喜,连忙停下手中的农活,快步迎上前去。走到近前,他热情地打招呼:“包队,您怎么来了?”
包队村干部面带微笑,缓声道:“柳琦鎏啊,我这次来是想告诉你,村里原则上同意你的三项要求啦。”
听到这个消息,柳琦鎏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脸上露出了一丝难以掩饰的惊喜。然而,这丝惊喜稍纵即逝,他很快便恢复了平静,似乎对这个结果早有预料。
包队村干部见状,心中暗赞柳琦鎏的沉稳,接着说道:“不过呢,村里也有一些相应的要求。”
柳琦鎏微微点头,表示理解,静静地听着包队村干部继续说下去。
“第一条,你需要把那份村调解委员调解的协议复印件留存到村委会,这样我们才能确保款项的发放符合规定。”包队村干部解释道。
柳琦鎏毫不犹豫地回答:“没问题,包队,我这就去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