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话看似推脱,却并未否认未来温氏会行此不义之举,态度坦然又嚣张,让在场许多家主都心下凛然,越发忌惮。
魏无羡听着两人的争吵,眼睛却亮了起来,他扯了扯蓝忘机的袖子,跃跃欲试道:
“蓝湛,水行渊啊!听着就很有意思,不知道藏在岐山哪里,我还真想试试能不能把它给除了!”
蓝忘机不赞同地看了他一眼,语气沉稳:
“魏婴,水行渊非同小可,不可鲁莽。”
魏无羡却不死心,又凑近他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气音悄悄说:
“蓝二哥哥,我们现在不是开始修习天幕给的新功法了吗?我感觉修为精进了不少,对付那水行渊,说不定真有把握呢?”
蓝忘机眸光微动,感受到耳畔温热的气息,指尖轻轻捏了捏他的手,示意他慎言。此地人多眼杂,新功法之事暂且不能泄露分毫。
魏无羡立刻领会,朝他眨了眨眼,不再多言。
紧接着,天幕中提到他们此行救下了温宁和苏涉。魏无羡转头看向一旁的温宁,对他露齿一笑:
“温宁,看来我们挺有缘分的嘛!放心,以后要是真遇到事儿,我肯定还帮你!”
温宁受宠若惊,脸颊泛红,结结巴巴地道谢:“多、多谢魏公子!”
至于那个恩将仇报的苏涉,魏无羡只是撇了撇嘴,对蓝忘机道:
“蓝湛,你看,这世上还真有这种白眼狼,救了他反而被反咬一口。看来以后救人也得擦亮眼睛,不是什么人都值得帮的。”
他语气里带着点唏嘘,却并无太多愤懑,显然并未将这等小人太过放在心上。
蓝忘机微微点头,对此未予置评,但将“苏涉”这个名字记在了心里。
温若寒看了眼围在魏无羡身边的温情姐弟,只微微挑眉,并未说话。
而蓝启仁和蓝曦臣,听到苏涉的名字,不禁皱了皱眉,如今这人已经被严密监控,想必也闹不出什么大动静。
很快,天幕中爆出了魏无羡拉着聂怀桑等人偷喝酒,连累蓝忘机破戒的“壮举”。
年轻学子们个个瞠目结舌,既佩服魏无羡与聂怀桑的‘胆大包天’,又不禁为他们捏了把汗。如今事迹提前败露,只怕这酒是再难偷成了。
“忘机他……竟然饮酒了……”蓝曦臣无奈地扶额,下意识地看向身旁的叔父。
果然,蓝启仁刚刚稍有平复的脸色再次涨红,他猛地看向魏无羡,声音带着压抑的怒火:
“魏婴!日后在云深不知处境内,绝不可再沾酒水!听到没有?!”
这混小子,自己触犯家规也就罢了,竟然还带累了忘机!简直是……罪加一等!
魏无羡被点名,缩了缩脖子,对上蓝启仁喷火的目光,不情不愿地回道:
“哦……知道啦,蓝先生。”
他嘴上应着,心里却琢磨着,不能在云深不知处喝,那去彩衣镇喝总行了吧?
而蓝忘机,在听到自己未来竟会因魏婴破酒戒时,眼中闪过一丝淡淡的诧异,但很快便恢复了平静。
聂怀桑此时已经恨不得将自己缩成一团,然而该来的终究躲不过,聂明玦那饱含怒气的吼声已然炸响:
“聂怀桑!听见蓝先生的话没有?以后听学期间,再敢跟着胡闹偷喝酒,老子打断你的腿!听见没?!”
聂怀桑吓得浑身一哆嗦,手里的折扇差点脱手,脸都白了,连连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