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忘机并未回答,只是俯下身,用更热烈的吻封住了他的疑问。细密的啃//咬沿着脖颈向下,在锁骨流连,最终停留在胸口。
那里肌肤白皙光滑,并没有任何特别之处,蓝忘机却像是发现了什么稀世珍宝,或轻或重地吮Y,留下点点斑驳的印//痕。
魏无羡被这突如其来的猛烈攻势搅得气息紊乱,身体诚实地回应着,思绪却飘开了一瞬。
他趁着间隙,气息不稳地笑道:“二哥哥……嗯……今天是怎么了?我这里是藏了糖还是藏了酒,值得你这样……细细品尝?”
蓝忘机动作一顿,抬眼看他,眸色深沉如海,依旧沉默不语,只是用指尖抚过那些新鲜出炉的H迹,继而以更缠绵的方式继续惩罚,力道之大,几乎让魏无羡以为他要将自己的心魂都吸出去。
几番云雨颠簸,魏无羡早已浑身酸软,像被抽去了骨头般瘫在蓝忘机怀里,连指尖都懒得动弹。
餍足后的蓝忘机这才心满意足地拥紧他,下巴轻轻抵着他的发顶,声音低哑地开口:“以后……不许再为别的姑娘受伤。”
魏无羡先是一愣,随即恍然大悟。
原来今日遇见绵绵,竟勾起了这坛陈年老醋!他想起了当年在玄武洞,自己曾为绵绵挡过炎阳印,胸口留下一个烙印。
但不夜天觉醒时,他身上的伤都已经痊愈了,烙印也消失了,没想到他的小古板还记得这么清楚。
想通了其中关节,魏无羡忍不住低低地笑了起来,越笑越欢,肩膀都微微颤抖。
“哈哈哈……蓝湛,你这个小古板...你……哎呦……”
他边笑边往蓝忘机怀里钻,“我的好二哥哥,这都多少年前的老陈醋了,你居然记到现在?绵绵姑娘已经觅得良人,我今天不过是还一份人情罢了,你怎么还醋上了……哎呦,笑死我了……”
蓝忘机被他笑得耳根微红,眸中闪过一丝羞恼,作势就要再次压上来。
魏无羡见状,连忙收起笑声,可怜巴巴地讨饶:
“别别别,二哥哥我错了,我再也不笑了!腰……腰真要断了,含光君饶命!本尊认输了,一败涂地!甘拜下风!”
看着怀中人泛着水光的眼眸、讨好的笑容,蓝忘机心头一软,那点小小的气恼也烟消云散,最终只是狠狠地吻住他那张惯会惹火又会撒娇的嘴,直到两人气息都再次不稳,才堪堪放过他。
温存片刻,魏无羡指尖在蓝忘机胸口画轻轻摩挲,重新提起了白天的念头:
“说起来,如今乱葬岗有百家合力净化,主力都被牵制在那里,世间那些零零散散的邪祟,怕是没什么精力顾得上了。
二哥哥,咱们也别闲着,既然大的用不着我们操心,那就去扫清那些游离在世间的小妖小鬼如何?顺便带阿苑多见见世面。”
蓝忘机看着他眼中跃跃欲试的光芒,目光温柔似水,轻声道:“好,都听你的。”
自此,忘羡二人便开始了长达三年的游历夜猎之行。时而二人同行,时而带上已渐渐开朗的阿苑和越发沉稳的温宁。
他们踏遍名山大川,深入荒村古墓,清除为祸一方的邪祟,解救受困的百姓。足迹所到之处,邪祟销声匿迹,百姓安居乐业。
魏无羡随性不羁,蓝忘机雅正端方,再加上一个乖巧伶俐的阿苑,一个力大无穷却性情温和的温宁,这样的组合成了民间新的传说。
他们虽不再插手世家事务,但“墨玄神尊”与“含光神君”济世救人的美名,以及那位沉默的“红衣护法”温宁的援手之德,却在凡尘俗世中悄然流传。
这三年,修真界主力集中于净化乱葬岗,人间反而得以休养生息,迎来了一段难得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