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点头却道,“娘亲,我不累,我还给爹爹娘亲带了好多越王头,越王头的汁水可好喝了,清甜解渴。”
夫妻俩感慨的相视一眼,虽这些年孩子没养在膝下,却还念着他们,“好。”
这时,丞延从袖口抽出一枚黑桃木发簪,“爹爹娘亲,这是祖母留在闲人居的信物,是看守闲人居的守卫伯伯让我带回来给爹爹。”
夫妻俩意外的看着这枚发簪,年庚心头颤动,伸手接过。
丞延接着道,“这些年守卫伯伯一直教我练刀法,他说是祖母教给他的,他要把这套刀法传授给我,闲人居的守卫对我都很好。”
近年来,夫妻俩也略晓闲人居的事,知道留守在那里的人马皆是曾追随先父的护卫,也相信他们会好好对待丞延。
年庚拎着手中的木簪,此簪无论是做工或是样式都无比寻常,可母亲却特意留在闲人居做为信物,想来其中必有某些隐情。
想了想,把簪子交给身旁的媳妇。
锦绣接过簪子,说道:“这簪子是母亲当年留下来做为念想的信物,回头我用匣子放好。”
“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