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孟伯弦忽然感觉他的贺兄像极了他的长辈,心头感慨,暖流涌动,“也不是没想过,曾几何时,我也有打算,到了现在,算了吧。”
锦绣看着贺年庚,笑了笑道,“孟兄可是担心将来的伴侣图的是你的官身,此事倒也不急着的,只要孟兄想,信得过我,便交由我替你相看张罗,我们咱着点看,有好的才好下定论不是。”
“这怎好劳烦了嫂夫人。”
年庚放下茶碗,道:“这事便这么定了,将来成了家,也好的把进宝那小子收进屋里,不然成日在衙门,你瞧着也不放心。”
随着时日相处,明眼人都看出来,孟伯弦把进宝几乎当成儿子般来培养,要说这师徒情份早就像极了父子情。
孟伯弦本还想拒绝,想到院子外的小子,觉得贺兄夫妻俩规劝的也没错,不为别的,要是这小子将来有造化,未必不是件好事。
身边有个女人张罗着,他们两个男人在外头干起活来也得劲。
“那便,有劳嫂夫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