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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庚不禁摇头失笑,是该给小丫头点教训才是。
“好了,最近你得养好精神,过几日还得殿试不是。”
贺年庚心头暖洋洋的,牵起媳妇的手,“时候不早了,我陪娘子早些歇下。”
锦绣刚要把一旁的针线料子往边上篮子里放,忽然,整个人腾空被揽腰抱起,吓得她心口一颤。
下意识看了眼关紧的房门,嗔怨的白了眼男人:“快别闹,明日你和孟举人还得赶早上贡院递交联考帛书。”
“无妨。”
“……”
月黑风高,望着眼前男人的轮廓,锦绣也随之动容的揽紧他的脖子。
怎么办呢,这可是她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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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凤禧宫。
皇后自醒来后,精神气色一天比一天的渐渐好转,她虽总是给人一副清冷寡淡的姿态,却不是个喜欢躺在榻上静养的人。
更多时候,独自静坐在偏殿制香,自从她亲手了结了晴嬷嬷,娘家相府曾多次托人往宫里递话,想再送一名伺候的心腹婆子进宫孝敬。
好不容易清理了凤禧宫,皇后又怎会再让相府插手后宫之事,便连回绝的话都懒得分出一个字,对待相府的请求全数置之不理。
皇后的决然态度,萧帝都看在眼里,三不五时就摆驾凤禧宫,美其名曰【朕心惦记皇后凤体康健】,实则趁机修复与皇后的夫妻情份。
即便皇后从来没给他好脸,甚至来说像陌生人一样冷寞,但萧帝依旧乐此不疲。
以至于皇后都觉得,萧帝怕不是宫变那日遭了谁的道,从此患上了癔症。
要说男人就是贱骨头,你越是不搭理他,他就越上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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