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庚摇了摇头,脸不红气不喘的竖起一根手指,“十两。”
江湖骗子:……
去他娘的,原来是来了个砸场子的。
孟伯弦:……
贺兄这脑子怕不是出门时被门缝给夹了,十两难道就不是钱了?
围观的众人也都交头接耳议论纷纷,而那几名少年郎看贺年庚的眼神更来了兴致,这种兴致多半是嘲讽。
贺年庚全然不在意旁人的眼神,他当然知道这枚玉印价值不绯,但同时他也相信,眼前这位【大师】定会同意十两银子成交。
说罢,再次双手背身,不紧不慢地勾起嘴角,这股从容不迫的姿态,不得不让江湖骗子又一次掂量起对方是不是真行家,目光不经意扫过其身旁的孟伯弦,心头又一记咯噔。
无他,孟伯弦已然气得脸红脖子粗,一副准备将骗子大卸八块的势头。
江湖骗子啄磨不透贺年庚知道多少,更拿不定主意,生怕真的碰上碍碴,没得刚到手的几百两银子也都没了。
实在是迫于无奈,咬咬牙,“行,在下实在是看在贵人识货的份上,需知天底下知音难寻,便全当白送贵人,十两就十两。”
大伙都没想着【大师】如此痛快就答应十两银子卖了这枚玉印,一时间都有些恍不过神来,要不是那枚玉印实在瞧不出个所以然,几个少年郎指定再出高价把玉印抢了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