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烟从怀中取出一块黑色布条，“这是在马洪牢房角落发现的，上面有股奇怪的香味。”
楚尘接过布条，一股甜腻中带着腥气的味道钻入鼻腔。
他立刻运转混沌灵力护住心脉——这气味与暗影窟中的血池如出一辙！
“小心，有毒。”
楚尘将布条收入一个玉盒，“马洪可能被控制了。”
柳如烟点头：“还有更奇怪的。我查了牢房记录，马洪逃走前，有人去探望过他。”
“谁？”
“记录上是李总司长的心腹，周焕。”
柳如烟压低声音，“但我找守卫确认过，那晚周焕根本不在司里！”
楚尘眼中精光一闪：“有人冒充周焕？”
“或者……记录被篡改了。”
柳如烟犹豫了一下，“楚尘，我总觉得李总司长最近不太对劲。”
楚尘没有立即回应。他需要更多证据，才能确定李铁是被控制还是自愿合作。
而三日后的一切，或许就是揭开谜底的关键。
“柳师姐，我需要你帮我个忙。”
“你说。”
“明日你去申请调往青州牧接待队伍。”楚尘认真道，“留意所有异常，尤其是护卫队的举动。”
柳如烟了然：“你怀疑青州牧一行会有问题？”
“只是预防罢了。”
楚尘没有透露太多，“我走之后，你务必小心。若有紧急情况，用这个联系我。”
他交给柳如烟一对小巧的玉符：“注入灵力即可传讯，但只能用一次。”
柳如烟收好玉符，突然问道：“你呢？黑水山脉比青州城危险多了。”
楚尘微微一笑：“刚有所突破，正好试试身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