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不得掰成两半花,哪有闲钱投这个?”
“等着,我回去让人研究研究。”
沈琰若有所思,“现在大多用三级发射,说不定能先试试回收第一级,反复利用起来,成本能降不少。”
“那你小子就试试呗。”
钱泰清笑着打趣,“你赚钱这么快,又不缺技术人员,正好试试水。”
沈琰皱着眉点头。
其实他早有研制可回收火.箭的念头,钱泰清这话算是说到了他心坎里,正合他意。
钱泰清摆摆手:“你小子赶紧收拾东西走吧,我今天还有事要处理,得明天才能动身。”
“那钱老再见,您多保重。”
沈琰道了别,转身简单收拾了行李,跟着大部队登上了前往附近市区的大巴。
在市区住了一晚,
第二天,沈琰带着几位要回京都研究员,再次登上了“翱翔”号。
第三天,飞机一路颠簸,朝着京都国际机场飞去。
就在沈琰在云层中穿行时,洪铁一行人正准备驶入海峡。
可还没等靠近,秃鸡就发来照会,措辞强硬。
若强行通过,恐引发触礁或搁浅,届时秃鸡将被迫封堵海峡;
两岸损失无法估量。
照会里还“贴心”地给了两个选项:
要么把船拖回贰毛造船厂,装上动力系统和船舵;要么将船切割成两部分,分批通过。
拖船甲板上,洪铁望着秃鸡方向。
“洪铁同志,这可咋办?”张嘉荣有些焦灼地问道。
“没事。”洪铁说着,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我打个电话就好。”
电话接通的瞬间,他脸上的寒意褪去几分,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分量。
那叠照片,终于要派上用场了。
伊斯坦布尔的豪华酒店套房内,弘苏凭窗而立。
笔挺的西装勾勒出利落身形,他手中握着一只高脚杯,猩红的酒液随手腕轻晃,映着窗外黑.海海峡的碎金波光。
海风携着咸涩气息钻过窗隙,却吹不散他眉宇间的沉静。
手机突兀地震动起来,
屏幕上跳动的“洪铁”二字让他眸光微动。
接起电话时,他的声音平稳如镜:“队长。”
“米尔扎欧在海峡摆了道坎,你去料理一下。”洪铁的声音透过听筒传来,带着不容置喙的力度。
“明白。”弘苏应下,挂断电话后低笑一声,将杯中残酒一饮而尽。
水晶杯与桌面轻碰的脆响里,他自语道:“秃鸡怕还没认清,如今的他们早已不是谁都能拿捏的了。”
作为非凡集团安保部的骨干,
他已在这片土地潜伏半年。
这半年里,海事领导米尔扎欧的底细被扒得透彻。
从他藏在书房暗格的违禁酒,到每周三深夜潜入私人会所的龌龊行径,
甚至连每日更换的贴身衣物颜色都记录在案。
针对这位可能耍的伎俩,团队早已备下周全的应对之策。
换上一身便于行动的深灰便装,弘苏的身影迅速融入伊斯坦布尔的夜色。
街巷的喧嚣仿佛都绕着他流转,脚步落在石板路上悄无声息。
此时的米尔扎欧刚踏入私宅,便急不可耐地走向酒柜。
他扯掉领带,给自己倒了杯珍藏的勃艮第,
全然无视禁酒戒律。
这个将自我刻进骨子里的男人,从来只信奉自己。
抿着酒液,他想起白天发给龙国船队的照会,嘴角勾起一抹自得的笑。
在他看来,
要么乖乖退回尼古拉耶夫造船厂,要么就得忍受切割船体的屈辱,
无论选哪条路,
他都能坐收渔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