憾的。”
宁方生眼睛锐利地眯了起来。
“我想赌一把,把赌注押在陈漠北的身上,不管三七二十一,是成、是败,就他了。”
前因后果,都分析透了。
押注的理由,也解释得清清楚楚。
卫东君的血液直往头顶涌。
陈器倏地握紧了拳头。
项琰和吴酸的眼睛唰的一下亮了。
一瞬间,所有的压力和疲惫,都烟消云散,只剩下将真相探寻到底的勇气和冲动。
四人重重一点头。
赌一把,就他了。
卫东君:“目标确定就好办了。”
陈器:“接下来就是如何行动。”
吴酸:“需要我做什么?”
项琰:“只管开口说话。”
宁方生手往画上一点:“陈器,如果我们把这幅画,放在你爹面前,他会不会说真话?”
“怎么可能,以他的脾气,就算活活把我打死,也不可能说真话的。”
“你确定?”
“我坚信!”
宁方生又看向吴酸:“如果以你在五城的身份,以审案的姿态,去逼问一下陈漠北,他会不会说真话?”
吴酸都不用想:“他也不会说真话的。”
“为什么?”
“因为他是陈漠北。”
一个高高在上的世家弟子;
一个连枕边人都不知道他在想什么的花心男人;
一个对所有人都充满着戒备心,不思进取,只一味图稳的中年男子。
最重要的一点。
吴酸闭了闭眼睛:“宁方生,我因为自己的身份,也没有那个底气去逼问他。”
陈器下意识扭头去看卫东君:他什么身份,不就当过几年我们陈家的下人?
卫东君挑挑眉:回头再告诉你。
“卫东君。”
卫东君一听宁方生叫她,忙把目光挪向他。
偏偏,宁方生只是看着她,没有说话。
好吧。
是不用说了。
既然陈漠北不是那个能说实话的人,那么,他们只有等到天黑后,入他的梦境,在他的梦境里一探究竟。
但前提是——
如何再一次向陈漠北施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