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狐坐在对面的房顶上,阳光洒在它的身上,将它的毛发照得油光发亮。
看起来,蓬软极了。
此时的赤狐,盯着徐栀两人的眼神里满是兴奋。
“蹲最早的门,吃最甜的狗粮。”
哇哦——
它兴奋得叫了起来,而后像是做错事的孩子一样,倏得立起身子,用前爪捂住了嘴。
可徐栀几人像是没听见似的,依旧在打闹着。
“大人的结界可真厉害。”
赤狐伸出爪子,按在了无形的身前,一道力量的余波这才悠然显现。
赤狐看着眼前的东西,捂着嘴又笑闹起来。
但一想到刚刚自己脱口而出的话,它又猛得止住了笑意。
可自己好像不是狗欸,那怎么会吃狗粮来着,大人之前说得狗粮的意思是什么,自己也忘了......
算了!不管了!就这样说吧!
不过,不可否认的是,赤狐真的很好奇,卡俄斯说得狗粮究竟是什么味道。
“狗有狗粮,那我是不是也有狐粮!”
一想到这儿,赤狐兴奋地在结界上挠起了爪子。
它伸出舌头舔了舔毛发,从眯紧的眼眸上也能看出,此时的它,很是愉悦。
“欸!等一下!杨思齐!你别以为我不敢还手。”
杨思齐捂着脑袋,手里还拿着一根细竹跟在风萧白的身后狂奔,边追边打。
“你居然敢暗算我!我的脑袋要是受了半点伤,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风萧白欲哭无泪,他也不知道杨思齐的脑袋上,为什么会有那么~~~~大的一个包。
想起自己刚刚听见的声响,徐栀没忍住,噗得一声笑了出来。
“哥?!你怎么在这儿啊?”
杨慕贞看着突然出现在此的杨思齐,惊讶地后退了半步,合着徐栀刚刚口中的温香软玉,竟是风萧白?
徐栀蓦得将手搭在了她的肩上,掩嘴道。
“依我看,还有王免。”
杨慕贞的嘴角,猛得抽搐了几下。
“哥!哥快救我!”
风萧白拽着王免的胳膊,躲在了他的身后。
“阿免!我的脑袋可是疼得很呢!”
闻言,王免让开了身子。
风萧白下意识地侧头看了他一眼,又立马将头转了回去。
嗯?
哥刚刚的动作,好像不太对啊!
风萧白再次转头,看向了身侧。
果然,王免已经让开了一条道。
他赶紧又贴了上去。
“哥,你不会真舍得他打我吧!”
杨慕贞不知从哪儿掏出了一把果干,递给了徐栀一半,两人坐在凳子上。
默契地转身、扭头看向眼前。
张大夫深深地叹了口气,他接近半白的头发,像是稻草似的扎在了他的头上,略显潦草。
“......好了。
没什么大事,也不用开方,疼就忍一忍。”
不知为何。
徐栀此时,好像从张大夫的身上,看见了上班人的班味,还有淡淡的疯感。
杨思齐对张大夫的话表示怀疑,但他又不敢说。
毕竟,张大夫可是一个狠人!他狠起来,连自己都扎!
惹不起惹不起。
这一路上,风萧白一直想跟杨慕贞说话,但奈何,杨思齐防他实在是防得太好了!
不管他从哪个角度突袭,杨思齐都能跟上他的速度。
“你就认栽吧,杨思齐可是实打实的不喜欢你呢。”
徐栀也没放过风萧白,连忙在他伤口上撒了一把粗盐。
“哥!你不能只管自己吧!
你可是有妻子了,我可没有啊!”
王免无奈地耸了耸肩,“是啊,我有妻子了,如何呢?”
“所以你倒是管管她呀!”
风萧白攥着王免的衣角,轻轻拽着。
“管不了一点儿。”
风萧白撇了撇嘴,眼神一瞥,就看见了杨慕贞略带威胁的目光。
你想让王免管谁?
风萧白打了个激灵,大声道。
“哥!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怎么可以埋怨嫂子管你呢!嫂子要是不爱你的话,她会管你嘛!”
王免一脸懵,他什么时候埋怨过了?!
徐栀闻声,也朝这侧看了过来。
王免的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一个劲儿的摆手否认。
“切!瞧你们这点儿出息。”
孤寡一人的杨思齐,无语地翻了个白眼。
顿时收获了王免与风萧白的怒火。
赤狐迈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