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物品!
就因为我们无权无视,便可如刍狗般随意屠戮!
满嘴仁义道德的良善之家。
实际上却是烂到骨子里的恶人,令人作呕!”
风萧白不解。
他不懂这些言论从何而来。
还有他那莫名的恨意又是怎么回事。
没等他想明白,就感受到了从身侧传来的滔天怒意。
怒意搅和着空气,像是飓风似的从徐栀身上溢了出来。
“你在这儿瞎叭叭什么!
你以为自己的道德水准很高嘛!
后山上的那些孩童、泸城的大火、白虎山下枉死的樵夫。
这桩桩件件,哪件没有你的手笔!
你在这里装什么受害人!演什么苦情戏!
真正令人作呕的人到底是谁,你不妨低头往水里看看!
你才是最没资格说这种话的人!”
徐栀愤懑不平的声音骤然响起。
她的每一句质问都掷地有声,周围瞬间陷入了一片诡异的沉默。
严初安的目光紧紧追随着徐栀。
就连周围熊熊燃烧的火焰,也无法让他分神半秒。
他看向徐栀的眼里,闪烁着毫不掩饰的、炽热的光亮。
裴成然的眸中爬满了血红的红血丝。
怨恨的目光直射徐栀,那模样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
“瞪什么瞪,就算你眼睛瞪得像铜铃,我也没有说错半句话!
如果你觉得这世道多艰,公平难现。
那你就应尽己所能,改变这不公的世道。
入朝为官、或是侠行天下全都在你。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
拿无辜之人当作你宣泄怒火的对象。
或是将自己的一腔怨恨转嫁在跟你一样的那些人身上!
若你不愿担负这重任。
那你亦可明哲保身,在这泥流中坚守初心。
不求你达济天下,只愿你能不成为沾满血腥的刽子手!
可你现在是在做什么!”
风萧白也被徐栀的连番言论惊住,看向她的眼神带着深深的认同。
只有裴成然。
他眼里的恨意因徐栀的话,变得更加深重。
周围的空气,在这时猛然上升。
灼热的浪潮撞击在徐栀等人的身上,她下意识地抬臂抵挡。
与此同时。
一阵参差的脚步声,带着拖拽木棍铁链的声音从一旁传来。
罗旭带人及时赶到。
折断的手臂被他用布条绑在了身上。
脖颈前的伤口也被他用白布裹了起来,只能隐隐看见从里头渗出的鲜血。
他看了眼裴成然,随后便出刀直指徐栀。
身后的小弟瞬间秒懂,大喊道。
“围住他们!”
“错!是杀了他们!!”
裴成然收回了准备出招的手掌。
“但要留那个女的一口气。”
跟在罗旭身后的兄弟。
听着裴成然的命令当即愣住,不出三秒就大笑起来。
他不过是个被招赘入山的外人,还真把自己当个角了。
可下一秒。
罗旭便当着众人的面,挥手肯定了他的命令。
这一举动,顿时让底下人呆愣当场。
他们虽然心有疑虑,但也并未在此时多言。
风萧白迅速将徐栀两人推向一旁。
剑匣打开,白衣剑从中飞弹而出。
剑身划破空气发出了好听的嗡鸣声。
“从这条路下去,直走就能到山脚,你们先下山!
别管我!快走!”
风萧白说完,便只身一人冲进了匪贼堆。
白衣剑在他手中舞出了千万道纯白的剑芒。
剑芒晃到匪贼的眼睛,他们的动作猛地一顿。
这转瞬即逝的间隙,为风萧白创造出了近身的机会。
匪贼手中的长刀、巨斧,在一瞬间从四面八方朝他落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