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算什么!”
徐栀也不想听人墙角。
但奈何,他说得实在是太大声了,她忍不住回眸看了他一眼。
是个年约二十的年轻男子。
“怎么,你觉得我说的不对?”
保命守则第一条。
遇见像精神病一样的人,一定不能刺激他。
徐栀摇摇头。
“没有,我没觉得你说的没什么问题。”
他自嘲似的笑了笑。
“如果祈愿有用,这世上就不会再有争斗了。
可事实是。
强者只会用强硬的手段夺取自己想要的。
而不是将心愿寄托在这些虚无缥缈的东西上!”
这后半句徐栀倒是颇为认同。
等她再次看向一旁时,男人早已消失不见。
只留下了一支渐渐沉底的纸船。
“徐栀姐姐,你好了吗?”
杨慕贞捧着一盏莲花灯,笑意盈盈地看向她。
“嗯!我们一起去放灯吧!”
两人看着河灯随着水流越飘越远,直到在尽头消失。
“你们两个,放完了河灯就回府吧。”
杨思齐站在石台上,望向底下的两人。
“哥!怎么就你一人,那个铃铛小子呢?”
杨慕贞摇摆着身子看向他的身后,却始终没有瞧见风萧白的身影。
“什么铃铛小子,萧白可是苍山的嫡传弟子。
他的占卜术不输咱爹,你少在他面前得瑟!”
杨慕贞俏皮地吐了吐舌头,“我又不知道。”
“那王免呢?”
徐栀犹豫许久,还是问了出来。
杨思齐推开折扇露出了一双桃花眼,“他呀,他跟萧白出城了。”
“这么晚出城?”徐栀惊讶道。
驾——
“你确定是在黄山岭?”
王免手持缰绳,一改温润的神色,满脸肃杀之气。
“当然!阿免哥,我的占卜术什么时候出过错?”
风萧白身上的铃铛声在寂静的山谷里更显清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