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进来。
白芍为了这事帮自己,也被打得遍体鳞伤。
“可是……”
“好啦,不要可是了,听话。”
傍晚用过晚膳后,沈长安在给白芍调养身子的汤药中,下了一剂安神药。
看着白芍沉沉睡去,沈长安给她盖好被子。
夜深沉,沈长安打发完院里的丫鬟,便一人守在房内。
手指间紧捏的银针,蓄势待发。
约莫一炷香的工夫,‘盗贼’如约闯进来了。
沈长安故意将皇上御赐的宝匣子放在显眼处。
果然没让她失望,他们分了宝物,撬开柜子,翻箱倒柜,抢了钱袋子,就连新进的布料都没放过。
此时,又两个‘盗贼’翻窗进了房间,熟门熟路地找到沈长安的床榻。
其中一人看着沈长安的睡颜,‘盗贼’色心骤起,上去就要行不轨之事。
才要动手,就见沈长安猛地睁开眼睛。
他还未及反应,就被药粉挡住视线,紧接着,被一锤子击中穴位,晕死过去。
另一人被药雾波及,头晕目眩,下一刻就觉得脖子一阵刺痛感。
没一会儿,也失去了意识,倒在地上。
“得手了没?”
其他几个人听到里面的动静,有些疑惑。
下手这么利索吗?
随后,揣好了财物,进门查看状况。
不料才踏过门槛,就被什么东西绊倒。
下一刻,同样超剂量的安神香直入鼻腔。
所有闯进来的‘盗贼’倒了一地。
翌日清晨,天空露出鱼肚白。
沈长歌得到眼线回复,说沈长安院里出事了。
此时,沈白驿和周氏也得到了消息,一同往沈长安的院子里走。
路上,碰到了沈拒。
沈拒脸色不好。
他始终没接到手下复命,觉得有些不对劲。
即便提前说好,办完事就迅速离开,但至少要通报事情成否。
于是,几人在沈长安院子的小门前聚齐,又浩浩荡荡地推开大门。
进了院子,所有人都愣了愣。
地上,几个黑衣人横七竖八地躺着,昏睡不醒。
沈长安坐在一旁的石凳上,见人都来了,才站起来,一副受了惊吓的样子。
“你们可算是过来了,昨夜,一群强盗闯进我的院子里,着实吓到我了。”
沈白驿如同前世一样,虚伪地问候一句:“你无事?”
“父亲这话说的,若是我出事,还能好好地站在这里吗?”
沈白驿也不可置信。
一个姑娘家,要如何撂倒这么多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