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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白死透了吗？”
老白是在他眼皮子底下，被“万法归一”轰成渣渣的。
但许墨还是担心，老白有生还的风险。
毕竟。
许墨之前也没有见过像老白那样人不人、妖不妖、鬼不鬼的怪物。
谁知道这种怪物，会不会和知夏一样死而复生。
“我正要告诉你呢。其实，老白早在你们动手之前……已经死了。”
啊？
早死了！
那我们那天是在和谁交手。
鬼吗？
许墨心里产生了许多的疑问。
不过他知道女帝会解答他所有的疑惑，所以耐着性子没有打断女帝，听她接着说：
“把你送回南城后，我又让维拉妮卡送我去仙班阁，研究老白尸体的残渣。”
每次特殊安全局解决掉一个S级怪物，女帝都会赶到事发现场，做事后的研究调查。
五年前她也是通过调查吞天巨蟒的尸骸，才走上了赛博修真的道路。
“老白尸骸的残渣是人类的血肉和骨骼，仙班阁内却不见他的鬼魂。反倒他血肉和骨骼残渣的周围，有妖丹的粉末。”
“经过我三天的研究，再用已知的信息进行分析，最后得出的结论是……老白作为人早就死了，我们看到的老白，只是一具没有灵魂的尸体；他是通过不断吸收鬼魂来维持生命，利用妖王的妖丹进行修行。”
五年前吞天巨蟒为什么会突然降临容城，一直以来都是个谜。
不过随着老白的死，和女帝对他进行了彻底的研究后。
谜底已然揭晓。
“五年前他召唤吞天巨蟒降临容城，不仅是想吸收吞天巨蟒体内的特殊能量；还想利用吞天巨蟒制造大规模的伤亡，好吸收在这次事件中不幸遇难的人的灵魂，来维持生命。”
“他也正是因为缺少灵魂，才会挑老祖渡劫虚弱的时候对老祖的灵魂下手，为的就是将老祖的灵魂和他的肉身合二为一。”
“用天人境修士的灵魂搭配上他无限接近天人境的肉身，成为真正的天人境修士。”
其他结论女帝可以100％的确定。
唯独老白想用老祖灵魂和他肉身融合这一点，由于缺乏足够的信息，女帝只能给出13.259％的分析准确率。
准确率看似不高，却已经是女帝分析了几亿次后，认为最接近真相的结果了。
这个结果是否就是真相。
那不重要。
通过这次事件，女帝知道了，以后要是再有老白这种怪物出现，要怎样更加安全有效的杀死它。
这远比纠结事实的真相更加重要。
女帝把她知道的所有信息，毫无保留的全部说给许墨听后，发现许墨一脸震惊的看着他，忍不住噗嗤一笑：
“你这是什么表情？”
许墨舔了舔干涸的嘴唇，用力挤出一丝笑容：
“女帝，我以前虽然知道你是全知全能，世界上没有任何人比你聪明。”
“不过这一次，你的智慧还是颠覆了我的认知。”
如果没有女帝，他就是想破脑袋也想不出，老白这种怪物是如何诞生的。
所以哪怕女帝没有赛博修真，只是一台柔弱的小电脑。
但她的智慧，足以让世界上任何一个人敬畏。
想到这，许墨心底生出了一丝自豪和与有荣焉的赶脚。
女帝聪明吧？
我的！
以往女帝听见有人夸她聪明，并不会有开心和自豪的感觉。
因为她被创造出来，不断的学习新知识、获取情报，不就是为了干这个的嘛。
工作而已。
不过在她心底占据了特殊位置的许墨这么说，她也是有种说不出的开心。
女帝歪着脑袋，笑容玩味道：
“你这是在撩我吗？”
呃——
虽然、但是 、确实——
许墨这句夸夸，有那么一丢丢撩女帝的意味。
但看见女帝被撩了后，不仅没有羞嗒嗒地红了脸，还一副“有点意思”的样子。
许墨就有一种在撩木桩子的感觉。
“如果你说这句话的时候，能表现的娇羞一点，我想我会很兴奋的。”
“然后你就有和我双修的兴致了？”
“……”
许墨看出来了。
女帝还没有完全掌握人类的情感。
她喵的不会害羞啊！
不过这个“缺点”可以通过训练来改正。
为了让女帝娇羞起来，许墨零帧起手，低头亲了上去。
而女帝也没有反抗，只是默默的闭上了双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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