框眼镜的男人嘟囔着放下酒杯,整了整领结,走向门口。
叮铃——
手刚触到冰凉的铜把,门铃又叮地炸响
门闩拉开——
冷雨、湿风、黑影一齐扑进来。
门外,立着一道瘦长的剪影,黑色长风衣贴在身上,帽檐压得极低,几乎与面具边缘相接,只露出下颌一线毫无血色的苍白。
冷硬、死寂,不带半点人间热气。
“仲裁……”
男人只来得及吐出两个音节,细剑已穿透他的胸口。
剑尖从背后探出,血珠顺着冷钢滚落,滴在门槛上,和雨水混成暗红。
黑影扶住逐渐瘫软的身体,一步,两步,跨进门槛,抬手甩上门,门闩“咔哒”落锁,屋里的人被这声脆响震得浑身一紧。
酒杯失手坠地,碎片与红酒四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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