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安特焦急的大吼道,“该死的!劳博,我不是让你看着她吗?她怎么来了?”
“你怎么不自己看着?”劳博刚刚击毙一名异变的士兵,现在正用温彻斯特撑着自己摇摇欲坠的身体,他的额头同样被痛苦笼罩,汗水和血水混在一起,顺着脸颊滑落,“这死丫头犟的跟头蠢驴一样,我踏马拦不住!!!”
士兵们的呼喊声、枪声、恶魔的吼声,周围的一切都陷入了混乱,而他们唯一能做的,就是用内心的坚守和信念的支撑,来抵抗污染源的侵蚀。
安特此刻的心情复杂到难以用言语形容。士兵们在他面前不断地自相残杀,他们的身体在痛苦中扭曲,他们的呐喊声在空气中回荡,而他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什么也做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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