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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车后,眼前的四合院满是衰败景象:青石板路上爬满了绿苔,阶前的杂草长到了齐膝高,院墙上缠满了枯藤,显然早已久无人居。见此情景,张明明眼底掠过一丝酸涩,撸起袖子就动手清理杂草。随从们也纷纷效仿,忙活了好半晌,才把门前的荒秽清理干净。
张明明站直身子,望着廊下那块刻有“邢园”二字的木牌,心头缓缓漫上一层酸涩。木牌早已褪色斑驳,边角满是磨损的痕迹,甚至还裂了一道新的细缝——看那痕迹,像是有人蓄意而为,而且没过去多久。
他缓了缓神,迈步走向殿门,见门没上闩,便抬手准备推开。可就在这时,一阵满含不屑的讥笑声突然响起,打破了周遭的寂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