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觉得，我们就应该先打断他的四肢。
把他彻底废掉，让他像条蛆虫一样爬都爬不动。
然后，就让他也尝尝被炼成那种人不人鬼不鬼、连自己都恶心的黑畜妖是什么滋味。
让他也去杀他亲近的人，最后永远跪在地上，当一条最下贱的狗！”
许昭霆的话语，如同最恶毒的诅咒，精准地刺入了穆宇昂心中最深的恐惧。
他刚才还在威胁许昭霆的话，此刻被原封不动、甚至更残忍地还了回来！
“不！！！”
穆宇昂脸上的怨毒和疯狂瞬间被极致的恐惧所取代，瞳孔放大到几乎要裂开。
他看着许昭霆那双燃烧着复仇火焰、没有丝毫玩笑意味的眼睛。
再联想到杨间那恐怖的实力和之前碾死黑畜妖如踩蚂蚁的冰冷手段……
“不要！”
“不要把我变成黑畜妖这种畜牲！！”
“不要！！！”
穆宇昂发出了不似人声的尖叫，彻底崩溃了。
他像条真正的蛆虫一样在地上扭动，涕泪横流，不顾一切地向着杨间的脚边爬去。
试图抱住杨间的腿，语无伦次地哭嚎：“我说！我全都说！！别打断我的腿！！！我们魔都的蓝衣执事是……”
没多久。
原先还装得铁骨铮铮的穆宇昂，便像是倒豆子那般。
将他知道的所有一切，全都全盘托出了。
杨间低头看着脚下崩溃求饶的穆宇昂，嘴角勾起一丝冰冷的弧度。
他抬眼看向许昭霆，眼神中带着一丝“干得不错小子”的赞许。
窗台上，那只银白色的小狗似乎被穆宇昂刺耳的哭嚎声惊扰了美梦，不安地动了动，发出一声细微的呜咽。
杨间立刻收敛了身上所有的煞气，转头对着窗台方向，声音轻柔得不像话：“乖，没事，睡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