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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主折煞属下了。都是您带领得好,弟兄们才有个奔头。”封阳仰头,一饮而尽。
“你我相识多年,不必虚礼。”萧渝夹了一夹小菜放在自己碟中,“随意些。”
“是。”封阳应了一声,随即开怀吃起来。
推杯换盏间,窗外雾气早已打湿了树叶。
待封阳告退时,已经是半个时辰后。
“公子,您没事吧?”功一进来担忧问道。
萧渝没有回答他,而是问道:“可有什么发现?”
功一摇摇头,“今夜特别平静,可属下总感觉有些不对劲。”
堂中一切正常,他没察觉到什么异样。
“越是平静越有问题,你的直觉没错。”萧渝冷声道,“盯紧封阳。”
“是,属下明白。”功一正要退出,目光却不自觉地落在桌上的酒壶上,“公子,那酒……真没问题吗?”
“酒里下了蒙汗药。”萧渝语气轻蔑,眼中闪过一丝失望。
封阳跟随他多年,终究还是生了异心。
“什么?!”功一惊呼出声,“公子既然知道酒有问题,为何还要……”
“区区蒙汗药,还放不倒我。”萧渝阴鸷道。
封阳刚离开,他便服下了姜子鸢特制的醒神丸。她精通药理,寻常迷药对她而言根本不算什么。
以封阳的手段,用的不过是市井常见的蒙汗药,自然奈何不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