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景卓信誓旦旦道,随即又担忧起来:“若是卢后真在登基大典那日发动宫变,冀州城怕是会卷入一场腥风血雨之中……”
上位者为了争夺权力,往往会不择手段,而最终受苦受难的,永远都是那些无辜的百姓。
戚景卓明白了,萧渝为何即便对姜子鸢万般不舍,也要迫不及待地将她送走。因为接下来的局势只会愈发严峻,后日必定会封锁城门。若是城里发生战乱,姜子鸢到时候想走也走不了了。
他也知道萧渝这两日有所筹谋,他不会眼睁睁让冀州城陷入战乱中。可谁也不能保证自己要做的事一定成功。
“我虽然不能阻止一切发生,但我做的事无愧于心。”萧渝的眸子中透着一股坚定。
“嗯,无论你做什么,戚某舍命陪君子!”
“舍命就算了,本公子可没有神医赔给戚家。”萧渝一本正经地说道,然后淡定地起身穿衣。
“唉,我说你,能不能别破坏气氛。”
“怎么,你与我断袖之癖的气氛?”
戚景卓“噗呲”一声,仰天大笑。
他没想到萧渝这人冷冰冰的,开起玩笑来实在太逗了。
“二公子,不会开玩笑就别开!”
“当初也不知是谁开玩笑的?”萧渝面无表情地瞅了他一眼,淡淡道:“你莫不是真喜欢我?”说罢,他大步走了。
戚景卓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气得咬牙。
什么叫他喜欢他?!
谁喜欢一个冰块脸呀?!
不对,他是男子,他又不喜欢男子!
哎呀,真是被他搞糊涂了!戚景卓低骂了某人一句,随即也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