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摩擦感。
“摄政王……伊姆瑞克?”她终于开口,声音清澈,却略带讥讽。
“我是。”伊姆瑞克下意识地踏出一步,挺起胸膛,语气冷静中藏有警惕。
“你是……索里奥尔的血脉?”她略带无语地摇了摇头,眼神中满是某种说不清的复杂,随即才低声问道。
(索里奥尔,311章)
“是的。”伊姆瑞克斩钉截铁地答道,目光没有任何回避,“你是……?”
“我?我?我?!”那女性听到这问题时忽然笑了起来。
起初是轻轻地笑,是咯咯的笑,是带着讽意和调侃的轻笑;但随后,那笑声逐渐高涨,变得畅快、肆意、豪放,那是从心底里发出的长笑,是重返故地之后对新一代的哂笑,是熟悉一切秘密者的俯瞰与怜悯。
那一刻,伊姆瑞克突然有一种错觉,他不是在面对一个陌生人,而是在面对一座沉睡的火山,在它将喷发前的刹那,听到了它内心的笑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