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焰与浓浓的绿雾交相辉映。
路上有太多杂碎挡道,他砍死了一个又一个瘟疫使徒,这些都是小boSS,极为难搞的存在,但在他面前不值一提。穿着轻甲的腐败使者,嘴唇向后拉,发出咆哮声。他能感觉到布满疮痍的腐败使者是那么的愤怒,要是不看打扮说是恐虐信徒他都信。
转身的他挥动维斯扎尔横扫,哎,就是这么无脑,不然怎么叫恶魔克星呢,怎么叫神剑呢。而且现在的环境将神剑的威力放到了极致,谁叫利维坦的体内积攒这么多能量呢。
腐败使者举起双刃试图挡住达克乌斯的攻击,然而并没有什么用,他身旁的腐败使者见他倒下后,后退了一步,随即瞄准达克乌斯的护喉,挥剑向达克乌斯袭来。
然而,也没什么用,维斯扎尔砍断了他持剑的手臂,还没等剑掉在地上,维斯扎尔就深深地切入,切开了盔甲、血肉和骨头。他的战吼变成了断断续续,最后变成了无言的嚎叫。他倒下的时候看见在他旁边的瘟疫使徒也倒下了,瘟疫使徒被砍断了膝盖,维斯扎尔扫过后,鲜血喷涌而出,一接触到空气,变成了黑色的泡沫,喷满了他的脸,肿瘤叶展开,拥抱着他的尸体。
维斯扎尔劈开了纳垢兽的胸膛,砍断了它的胸骨,它无助地挥舞着手臂,拍打着维斯扎尔对它造成的毁灭性伤口。但它的动作是那么的分散,那么的独立,就像思想被分开了一样,每一半都拉着另一半的肢体。
随着维斯扎尔的再次扫过,纳垢兽窒息着,踉跄着,随着它的倒下,身体里的蛆虫和腐烂物喷涌而出,它的形状变软了,肉体起伏,然后碎裂,鲜血蔓延到大地上,长出植被,随后又燃烧了起来。
达克乌斯默默地战斗,默默地杀戮,不断地将眼前的一切不洁之物消灭着。
“我不会让您失望的,慈父,我是您的园丁。”
一名瘟疫使徒迎向达克乌斯,它是暴露的,是因为这是一个陷阱。它是特殊的,它的器官早已停止了功能,器官变成了疾病的储存器。它的身体就是瘟疫的携带者,无论普通武器刺向它什么部位,它都无法被触及。敌人将刀刃刺入它溃烂的身体,却发现武器被卡住了,而敌人则暴露在他的反击之下。
但维斯扎尔不是普通武器……
瘟疫使徒感觉自己在崩溃,它的腿失去了力量,它的下半身失去了知觉。它的膝盖一定已经弯曲了,因为它正向地面下沉,伤口变得更大,它输了,失败了。它没有挡住达克乌斯的攻击,它的脸扭曲成充满仇恨的表情,在它倒下前,达克乌斯从它的独眼中捕捉到了震惊。
“谁敢穿过火焰?”
“还有谁!”
“还有谁!”
火焰闪烁着,啪啪作响,达克乌斯能感觉到力量在体内回荡着,他能感觉到自进入内部后,力量一直在充实着他。现在,他的力量无比强大,是之前从未出现过的,他又摆出了阿尔萨斯的经典造型,咆哮着。
纳垢战群停止了进攻,队伍开始分开,可能是达克乌斯的威势有关,也可能与别的有关。一个巨大的轿子出现了,从队伍分开的间隙通过,轿子由数百个被锁链锁住的灵魂抬着。他们残缺的、疾病缠身的躯体被生锈的铁链和磨损的绳索绑在一起,他们弯腰伏在厚厚的、粗糙的原木下。
轿子上,一个巨大无比的大不净者懒洋洋地躺着。它的体型庞大,仿佛整个天空都被它的存在遮蔽。它穿着一件看似庄严的肮脏袍子,但那袍子早已破烂不堪,布满了污垢和腐烂的痕迹。袍子的裂口和参差不齐的裂痕中溢出它腐烂的肉,仿佛随着时间的流逝,它长得比长袍更矮了,而不是更壮了。
它松弛的脖子上紧紧地裹着一条锈迹斑斑的青铜颈甲,厚重而笨拙,没有什么防御的作用,更像一种象征性地束缚。它的胸甲同样装饰着锈迹斑斑的装饰性盔甲,上面刻着令人不快的图案,不自然的谷粒在膨胀的月亮上摇曳,还有布满麻点的镰刀,象征着收割灵魂的枯萎之力。
厚厚的鳞片状手指搭在一把大剑的沉重剑柄上,剑柄放在它的罗圈腿之间。那大剑的剑鞘是用某种巨兽的粗糙兽皮制成的,散发着腐败的气息。七只鹿角从它圆圆的头骨上生长着,矗立着,最后在最上方相遇,形成了代表纳垢的三部分符。
大不净者的皮肤呈现出一种病态的绿色,表面布满了疮痍和溃烂的伤口。腐肉不断从它的身体上掉落,化为黑色的污水渗入地面。它的身体散发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