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韩老板觉得我是名小女子柔弱可欺的话只怕是错了,清歌就算是死,也不会做出有损清白的事。”孟清歌嗔怒道,将是没有破口大骂。
先是把她引到包厢,然后挂着她的画像,这意图再明显不过。
孟清歌终于明白为何韩吉吉对她如此热情,原来是有这种肮脏的想法。
“有损清白?”韩吉吉立刻反应过来,竟是吓得出了一身冷汗,“唰”的一下子跪在地上,面色惨白的说道:“孟小姐误会了,我怎敢对您有非分之想。”
对于韩吉吉的行为,孟清歌大吃一惊,给人下跪可是见丢人的事,更别说是给一名女子下跪。
“您这是干什么?”孟清歌疑惑的问道。
纵然韩吉吉要耍什么阴招,也不应该给她跪在地上。
“孟小姐,我只是个奴才而已,奉命恭迎您的大驾,哪敢对您有非分之想。”韩吉吉声泪俱下的说道,眼看就要给她磕头。
人前风光无限的韩吉吉,如今给自己下跪求饶?这是什么骚操作?
“您可是清风楼老板,怎会是奴才?”孟清歌愈发头大。
单凭这一家酒楼,就能抵得上整个孟家,韩吉吉又怎会是个奴才。
“孟小姐有所不知,京都的三家清风楼不过是脚店,武国的清风楼才是正店,我不过是老板派过来的掌柜而已,自然是奴才。”韩吉吉解释道。
所谓的脚店就是分店,正店就是总店。
如此说来,韩吉吉只是京都的片区经理罢了,的确是个打工的。
“清风楼的正店在武国?”孟清歌露出不可思议的目光,对武国的看法自然改变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