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法就写在鲁邦的丝巾上,现在没有鲁邦,铃木次郎吉也无法打开金库的大门。
“嘛,算了,反正也不可能有人打开这个金库,我的担心应该只是多余的。”
铃木次郎吉小声嘀咕了一句。
因为看不出金库有被动过的痕迹,而且机关又开启了,铃木次郎吉只能认为这次也是贼人不小心触发机关后潜逃了。
问题不大,只要贼人没有从我这里将东西偷走,那我就不算输。
铃木次郎吉这样安慰自己道,他铃木次郎吉的一生,只能赢,不能输!
铃木次郎吉带着保镖们离开房间之后,一直将耳朵贴在金库大门上的李信小声对来生泪道:“他们都走了。”
来生泪望着李信的眼神复杂,她道:“阿信先生,你为什么……”
“叫我阿信,我们不是说好的吗?”
李信对来生泪道。
“是,但是……”
李信接着道:“我知道你希望我离开,但是我也不能留下雇主一个人在这里冒险,有我在,哪怕遇上什么危险,我也能掩护你离开,不是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