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还沾着水珠。
“亦舟说得没错,调馅就得顺时针,顺着一个方向搅,才能把肉的黏性搅出来,吃着才弹牙。快来帮忙摘荠菜,把老根和黄叶去掉,嫩叶留着,洗干净了才能拌馅。”
她的声音带着江南女子特有的软糯,像刚煮好的糯米粥,暖得人心头发热。
三人围坐在院角的石桌旁,阳光透过腊梅枝的缝隙洒下来,在青石板上投下细碎的光斑,落在翠绿的荠菜上,把叶片照得透亮。
苏锦指尖灵活地掐掉荠菜老根,动作麻利得像练过无数次。
小时候跟着崔姝摘菜,她总被叮嘱“要留三分根,这样荠菜才鲜”,如今这习惯早已刻进骨子里。
沈亦舟则负责把摘好的荠菜放进清水里漂洗,指尖轻轻拨动叶片,把藏在缝隙里的泥沙冲洗的干干净净。
崔姝坐在中间,把洗好的荠菜摊在竹筛上沥干水分,准备稍后切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