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没有任何办法,猛烈的流水声影响了听觉,我也不知道阿水上去之后做了点什么,没过多久,上面的光线就彻底消失了。
我的心顿时沉到了脚底板,被困在这个地方,似乎只剩下了一条死路。我重新开始琢磨该怎么出去,从水潭那边的缝隙肯定不行,还是要在这个落差带想想办法。
落差带的石壁非常光滑,但是,在我不断的摸索之间,我发现最旁边的石壁应该可以借用一下,我急忙跑回去,在几乎燃尽的火堆里扒拉了一会儿,把船板上的铁钉给翻了出来。
我这边刚用铁钉试着朝石壁上面钉,突然间,从上头的水流里,猛的掉落下来一团影子。那团身影随即落在了水潭里,只不过,他的手中抓着一截绳子,所以没有被冲走。
我看了看,掉落下来的人,就是刚才把绳子给收走的阿水。
看到阿水又掉下来,我心里就气愤不已,紧接着,我觉得阿水好像是受伤了,脸上都是血,在水里一泡,血迹被冲的干干净净,我就看到他的额头上有一条很深的伤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