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肉里面，使劲擦都擦不掉。
老独性子倔强，强忍着一声不吭，过了至少有十来分钟，他好像才缓过了这股劲儿。
“大叔，没事吧？”
“一时半会是死不了的，现在也不能耽误时间了，收拾下东西，天亮以后我们就走。”
我的心咯噔一声，老独的话分明就是个很不好的征兆，他仿佛是害怕自己临死之前无法把我给带到虚空山谷去，所以才要抓紧时间，尽快赶路。
我想劝他，但老独不听，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抬起头，慢慢说道：“我和你师傅一世人，两兄弟，这十多年，我一直躲在这儿，没帮上他的忙，他叫你来找我，就是最后嘱托我给他办事，哪怕我死了，也不能把他的话给撂下。”
“大叔……”
“你年纪轻轻的，怎么这么啰嗦，我都说了，我死不了，别说那么多了，收拾东西，明天立刻动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