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敬酒。
“同喜。” 白渝澜笑接这声早来的贺喜,举杯饮了。
“下史要谢大人、县丞以及主簿,这几年里在学术上对富饶学子的尽心栽培;也祝愿大人、县丞、主簿余生顺遂,万事易解。” 陈丰喜随之起身。
三人同举杯,饮应。
其余亭长、商长、典史皆一一起身敬酒祝词;柏于蓝与任鹤盛静静的看着这一幕,不做打扰。
齐全新心中感慨百姓是知道谁官好官坏的。视线一瞥,就看到一旁的腾飞双手捧着杯,如坐针毡。
“你这是…………怎么了?” 齐全新以为他有痔疮之症。
腾飞看向他,又看向手中杯,“我想敬大人一杯酒。”
齐全新嘴角一抽,手拍在他肩上鼓励道:“敬吧,此次过后,你们应该是没机会与白大人同席畅饮了。”
腾飞顿了会,知此话不假。
抬眼见旁人已经敬完,猛地起身,后知后觉到他反应过度后,止住思绪,举杯对白渝澜说:“吉祥的话都让他们说完了,下史再说只能说重复的,想来想去,就想问大人一句,大人以后若有空,会来富饶看看吗?”
他的话让场面静下来,大家都看着白渝澜,等他的回答。
白渝澜突然的大量饮酒,已经有些头昏,闻言忍着那脑中时不时升起的混沌,看着众人说:“会的。就算为官时期不得空闲,我也会在告老还乡时,转来看看富饶发展到怎样的样貌。”
众人面上有喜,交谈声又起。
腾飞也喜道:“富饶会等着大人回来的。”
此酒过后,有衙役送来醒酒汤,分发下去,众人饮后依旧未停饮酒,故汤药的见效,迟迟不得。
“罢了,随他们吧。” 察觉到众人那复杂的情绪后,齐全新放弃了身为医者的担忧。
柏于蓝看着这一幕,心中很是复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