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内,同样的地点,不同的时间,不同的姿势,袁满被薄劲亲到了两次。
半趴在薄劲身上的袁满,两人彼此呼吸交 缠。
嘴里被薄劲的唇舌填满,两人鼻尖碰触,闻着他身上淡淡的消毒水味和他呼出的灼 热气息,袁满好像觉得自己躺在棉花上,浑身酥 软的没有力气。
唯任由这个气场强大的男人强势而霸道地吮住她极软的唇瓣辗转吞没。
薄劲看着微闭着双眼,长长的睫毛微颤的袁满,她脸颊绯红,唇上的香软生涩的回应着自己。
袁满今天穿着公司的白衬衣,领口的扣子本就解开了两颗,薄劲视线所及,是小女人皙白修长的天鹅颈和深陷的锁骨。
他眸色暗了暗,强忍着把袁满翻身压在身下的冲动,狠狠的在她的唇瓣上咬了一下。
袁满疼的‘唔’的一声,蓦然睁开眼睛。
两人之间刚刚泛起的莫名情愫瞬间烟消云散。
袁满眼尾泛红,嘟着嘴唇摸了摸被他咬红的唇瓣,语气里有连她自己都察觉不到的娇嗔:“薄劲,你干嘛咬我?”
看着袁满生气的模样,薄劲伸手用拇指指腹轻轻摩挲了一下她的唇瓣,声音暗哑却莫名勾人:“满满,这里是病房...”
袁满没听懂薄劲话里的意思,慢半拍回神,薄怒道:“对哦,这里是病房,你不说话不算话,不是说好的不能再病房里...”亲。
看着袁满鲜少露出少女般娇羞的表情,薄劲眼底笑意更甚。
他眼神炙 热,口吻却宠溺的不像话:“怪我,看到替我挨打的小满满,一时情难自己。”
袁满瞬间想到刚才替薄劲挨下薄仙林一巴掌的事情,抿抿唇,凶巴巴的开口:“我这就替你挨一巴掌,你就这样,那要是以后,你...岂不是更过分。”
袁满想说,要是以后在替他做点什么,他岂不是欺负的她连渣渣都不剩。
想想都害怕。
“更过分什么?”薄劲故意逗袁满。
袁满一时语塞,她想说她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姑娘了好伐。
那天晚上,她被迫被许稳稳洗了一晚上的脑,关于...
正在袁满有些难为情时,房门敲响,她的心瞬间放松下来。
病号许荣涛即使坐着轮椅,一刻也没闲着。
看到许荣涛进来,袁满赶忙从薄劲的病床 上直起身,脸有些热,她不好意思让许荣涛看见。
一把端起放在薄劲床头的餐盒,急声道:“你的饭凉了,我去给你加热一下。”
说罢,她头也没扭的迈步离开。
薄劲看着袁满低着头慌忙逃跑的模样,不禁轻笑出声。
坐在轮椅上,拿着资料的许荣涛傻眼了。
这么多年,他竟然是第一次看见自家老板露出这般宠溺的眼神。
果真,陷入恋爱的男人...
许荣涛忍不住轻咳了一声,薄劲收敛笑意,看向他时已然一副高冷的模样。
“薄总,韩厥来电话了。”
薄劲神色微楞,“他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
许荣涛闻言,表情也是懵逼:“啊?他说他给您打电话没人接。”
薄劲眨眨眼,下意识的拿出手机,上面不仅有韩厥两个来电,景炫的有,爷爷薄万山的也有。
薄劲想到,刚才他和景炫通完电话后,有些心烦意乱手机关了静音。
表情淡淡,他开口问:“他问出了什么?”
许荣涛表情凝重:“他说有人给他200万,想要在昨天的开业典礼上...”
许荣涛没说完,薄劲冷哼:“我的命也就值200万?”
许荣涛道:“那人说,指使他的人也没说非要出认命,重疾也行,只不过出事后,让他顶罪。”
薄劲不以为意:“为什么又松口了?”
许荣涛停顿一下,“韩厥,找到了他的家人。”
一句话,薄劲瞬间明白。
家人...
永远的软肋。
“既然问出了是他,看在我们叔侄一场,他又曾我师傅的面子上,让薄闻声去处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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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满端着给薄劲做好的面下楼,在楼梯拐角处被一道冷清的声音喊住。
袁满转身,赫然看到穿着优雅美丽,身材凸凹有致,但面色却愤愤不平的林芜站在楼梯口。
她,一直在等自己。
想到和林芜见面的种种,袁满突然有种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勇气。
她怕什么,她充其量也只不过是个外人而已。
面色淡淡,袁满开口:“林小姐找我有事?”
林芜轻哼一声,精致的面容上带着不屑:“你果真不知天高地厚的和薄劲哥哥在一起了。”
林芜说的是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