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提拔自基层军官,要么投靠的小地主,这些人家里的土地加起来可都没有眼下草场大,这些人在拿到地契的那一刻便开始畅想了,这么大的地,哪怕不种地,仅仅养羊,每年的收益就不是个小数目!
眼见众人很是满意,公孙度笑着再度拍手,朗声道:
“呵呵,诸位想必也都看完了,发给尔等的正是地契,从前鲜卑人有无地契我不知道,可从今日开始,这地契便就有了。
好了,这些大小不等的草场现已分予大家,诸位怎样经营皆可,靠着家族养马、养牛,或者征募些牧民放牧牲畜都行,总之不荒废了就行!”
“我等谢主公赏!”
“谢主公赏!”
众将立刻躬身拜谢,手里捧着沉甸甸的地契,这回众人的言语就要恳切多了。
“呵呵,诸位不必多礼,快快请起!”
公孙度再度开怀,连连摆手,招呼着在场众人起身。
众人欢喜之际,无人注意到公孙度在大笑之时的得意眼神,此次对北伐的武将分地,乃是公孙度深思熟虑的结果。
游牧的草原不比种田的中原,在这个年代想要统治这片土地,文治压根不管用,牧民碰到文弱的统治者,不给他几箭已经算是民风淳朴了,从大秦到大汉,无数的例子都证明了,唯有铁血的武功才能将草原牢牢镇压。
而想要让汉人军将的目光放在草原,不至于被汉地的花花迷住了眼,那就一定要将这些人的利益与之牵扯,分给这些人草场便是公孙度做出的一个选择。
“呵呵,眼前这帮人回军便要受赏,大笔的钱粮拨发出去,总不能让它们烂在这帮守财奴手里。经营牧场可不是个简单事,牧草、牧民、牲畜、以及建筑建造,这些可都是一大笔开销啊!
更不用说,因为这些人的建设,而导致的草原交通的完善,以及草原商路的不断拓展,啧啧,简直一本万利!”
众人心中都美滋滋的,丝毫不知道他们的主公早就打起了他们未来钱包的主意。
雁门,马邑
草原一番得胜庆祝过后,张辽立刻风尘仆仆的回到了马邑军城,作为公孙度亲封的镇北将军,张辽深知自己的职责所在,一刻也不敢放松些许。
“父亲,你回来了?草原战事如何了??听传信的兵卒说打了大胜仗?”
刚刚走进大帐,张辽便看见儿子张虎低头整理文书的身影,其看见张辽踏入大帐,立刻躬身行礼问候。
“嗯,我军横扫草原,素利狼奔豕突,而今,东部鲜卑领土已入我手!”
听到儿子的询问,张辽往日里紧绷的脸色也都放松了些许,难得露出一抹笑容道。
“呼,太好了!东部鲜卑一亡,剩下的可就是那柯比能了。这厮猖狂得紧,并州的胡人都与此人勾连,咱们汉地的并州,而今搞得胡膻遍地!”
张虎闻言差点蹦起来,传信兵们传递的往往都是大略的胜利战败信息,远没有张辽亲口所述的那么详尽,这让张虎分外高兴,最后他抿了抿嘴,咬牙切齿的说出了柯比能的名字。
柯比能,中部鲜卑大人,这个名字放在辽地或许不算出名,公孙度也不曾将此人放在眼中,可对并州出身成长的张虎等人来说,柯比能可谓是他们的童年噩梦。
自檀石槐以来,鲜卑人就连年叩边,马邑的张家就是在与鲜卑人的厮杀中成长起来的,说起鲜卑人,无一不语带愤恨。
张辽知道儿子的心结所在,但他却深知眼前的局势的微妙之处。
公孙度扫灭了素利,消灭了幽州与辽东的后患,那么接下来,就应当是对南方诸侯的征讨了,与统合诸侯创建霸业相比,与柯比能的战事,意义完全无法可比。
“呵呵,会有机会的。”
张辽没有出言打击儿子的积极性,他将怀里的文书交给儿子。
“这是什么?地契?”
“嗯,是地契,还是块大牧场,你持此书给家里族老传信,让家族出几个得力儿郎,前去此地认领草场,当地的牧民也不要驱逐了,好生留用,遇到可造之才,亦可送回张家培养!
回军的途中,我已经亲自考察过这片草场了,那地方地势开阔,还有几处水泡,牧草长势也丰茂,是块上好的牧场。
养马,还是养牛,亦或者养绵羊,让家中族老好生合计一番!”
张辽缓缓落座,一边翻看着文书,一边小声嘱咐着。
张虎则是喜笑颜开,手捧着这卷地契,连连颔首:
“好咧!父亲而今是镇北将军,家族那些人肯定不敢违逆你的意思。”
张辽听着儿子有些嚣张的言语,本欲斥责,可转念一想,儿子所说的不过是事实而已。
而今的张辽早已不是从前那个需要披着破甲与鲜卑人拼杀的良家子了,张家也早已不是从前的被马邑群豪排挤破落户了。
身为明面上实力最强的诸侯公孙度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