盐水补给以及适当训练,而今肌肉鼓胀,四肢矫健,维持住了较好的竞技状态,四蹄不停摩擦着地面,似乎与主人心意相通,想要与敌人战马于战场驰骋交锋。
“战马养的不错,传令下去,给马场养马官记上一功!”
“谢将军!!”
旁边一个秃发佝偻的乌桓人连忙拱手作揖,连声道谢,与他一齐的养马官们几乎都是胡人面孔。
“起来吧,军中自有规矩,有功必赏!尔等今后用心做事,战后少不了你等好处!”
张浪对眼前这些胡人没有多少恶感,在公孙度胡汉一体的政策影响下,幽州部落生产形式大幅度减少,各地农庄、各军部伍中也都少不了胡人面孔,可以说,幽州的快速发展,少不了这些归附胡人的努力,眼前这些胡人都是选拔自幽州地区被收编的边外牧人,起初张浪还对公孙度使用此辈人物有所疑虑,可事实证明,在养马用马的学问上,草原之人还是有可取之处的,当前的乐成马场就是一个例子。
而在马场隔壁,炮兵队伍中也响起了兴奋的欢呼声。
“呜呜!终于要开打了。天天加练,耶耶手上都起茧子了。”
杜尚将头盔向天上一抛,欢呼着跳起身子,接着旁若无人的躺在草地上,朝天大喊以释放自己情绪。
“嘿!别闹,小心教官看见!”
齐辰倒没有杜尚的好心情,对他来说,与其到生死无常的战场上拼命,还不如在安全无虞的乐成多练上一阵呢!即便如此,他也被杜尚的情绪感染,快步上前将杜尚的头盔拾起,抛给地上傻笑的同伴,嘴里不忘小声责备:
“我等而今也是军官了,要讲究仪态,要是被你那帮属下看见了,说不定怎么编排于你呢!”
“我看谁敢!?再说,一个管大炮的组长罢了,有什么可神气的?”
杜尚闻言连忙翻身,左右望了望,见四下无人这才出了口气,接着他眯起眼睛,抬起右手竖起大拇指朝远处比划:
“测距,打炮!以我等学识,心算即可,比之战场,我还是更喜欢沓氏的学院,与师兄弟打打算盘,算算股票走势,日子比军中过得有滋味多了.....当然,某也知道,而今天下纷乱,百姓罹难,如此局势下是容不得一方安静书桌的。”
齐辰被杜尚言语触动,同样望着远处,微微晃神:
“是啊!观主公军势,幽州士民上下一心,军兵锋锐难以阻挡。昨日我观隔壁骑兵演练,具装甲骑威势难当,刀锋所过,割头如割草,就是不知,我等炮兵,能于战场有何建树.....”
“呵呵,这你就不用担心了,练了这些日子,你还不清楚炮兵威力吗?距离远,威力大,最好的目标就是那些战场上移动缓慢的铁罐头!不然,你以为为何那些骑兵看待我等是那副表情.....”
杜尚毫不在意摆手,接着似是想起什么可笑之事一般,拍拍友人肩膀,颇为幸灾乐祸道:
“看着吧,而今也就是炮兵还未大行其道,若是火药流传广泛,那些甲骑自然就没了用武之地!!”
“你啊你.....呵呵呵!”
齐辰被杜尚打岔,也禁不住指点着对方,只是一想到那些甲骑吃瘪,还是忍不住笑了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