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衷就是个一次性武器,没有功夫为武器威力惊讶的他当即振臂高呼,举着武器带着身后的生力军朝着缺口冲去,再度将占据上风的袁绍军给压了回去。
“杀敌!我军有神明相助,何物不能破?随我杀!”
在后方观战的张郃被高空部伍的武器威力惊讶的愣在当场,直到高空发起反冲击才反应过来,举着兵器嘶喊着招呼手下反冲击过去。
这时代神明的威力超过一切,本来有些动摇的张郃手下的冀州兵们,在见识到了火药武器的威力后,顿时士气大振,顾不得磨洋工,开始精神抖擞的举起武器反击。
但火药武器的威力,很快便就被庞大的军阵和人数所稀释,前排逃亡的兵卒被军阵吸收后,袁绍军军阵再度恢复了韧性,借着地形阻隔,逐渐挡住了张郃的反击势头。
张郃挤过反击军队的汹涌人潮,来到高空的身旁,指着前边因为地形而再度分割的战场道:“刚才那武器,还能不能来一发?朝着那处地方轰击,只要能占领那里,右翼就胜了!”
脸上挂了彩的高空抹了把血水,抬手遮眉朝着张郃指点位置望去,那处地方就是个渠道口,地形田坎的限制,使得己方投入的军兵人数有限,使得他们很难占领地形,从而将袁绍军赶回去。
高空回头,扫了眼身后大车,上边的铁筒数量已经不多,想要以它们击退前方的袁绍军,可能性不大。
至于刚才使用过的铁筒,上边已经布满了丝丝缕缕的裂纹,若是再填塞火药,那可就成了个大号爆竹了。
“对了!爆竹!?”
高空念及至此,顿时眼睛一亮,拉住已经有些焦躁的张郃道:“张将军,你手下有死士吗?”
不久之后,幽州军战场的僵持区域,开始缓慢调动,一名名身披重甲的张郃亲兵在高空的耳提面命下缓缓向着战场奔跑。
“记住,铁筒一定要落入敌军军阵中,三息爆炸,铁筒不可进水!”
唰!
在袁绍军惊愕的眼神中,对面的幽州军阵忽地裂开,而在裂开的军阵缝隙中,一名名身披重甲的甲士怀抱着一根铁筒,奔跑着,跳跃起来,越过宽阔的渠道,不顾如林的长矛,直直朝着袁绍军的军阵扑去。
砰砰!
死士怀抱着铁筒,几百斤的重量沉沉压下去,一时间将抵挡的袁绍军长矛摧折无数,最前排的袁绍军被死士压在身下,身受重伤的他们痛苦哀嚎着。
哧哧!
伴随着死士落地的,还有一根根冒着火星的铁筒,在拥挤的渠道口,铁筒在无数脚掌的踩踏下翻滚着,冒出一缕缕白烟,刺鼻的硫磺味道一时在袁绍军的脚下弥漫。
铛铛!
反应过来的袁绍军奋力举起兵刃朝着甲士身上招呼,精良的铠甲上划出一道道火星。
遭受打击的死士们缩成一团,拔出腰间的匕首朝着眼前的一根根小腿刺击过去,砍断砍伤不知多少人后,知道爆炸将起的他们不顾一切的翻滚着,向着一边的水渠翻去。
扑通扑通!
一名名甲士凭借着皮糙肉厚,翻滚着落入水渠,落水的他们急促喘息着,身上仍旧遭受着岸上敌军的不断戳刺。
忽地,战场似乎有了瞬间宁静。
抵挡长矛刺击的甲士瞳孔缩小,炽烈的火焰在他们的眼前放大。嘶喊着向着幽州兵戳刺劈砍的兵卒们惊愕望着脚下,火焰、热浪、爆裂的碎片,忽地自身下乍起。
一声声巨响自岸上的袁绍军军阵中响起,那些在地上不断翻滚着的、躺在重伤死士怀着的、被人举着疑惑观察的各个铁筒的引线终于燃烧干净。
强装药的铁筒,忠实履行了作为炸药包的职责,其内部火药爆发释放的浓烟,铁筒封闭爆炸制造的气浪,破碎的纷飞的铁片,将刚才还拥挤的战场顿时撕扯得粉碎。
伴随着无形的环状气浪,一名名兵卒被掀上空中,爆炸所过之处,刚才还拥挤的战场上,顿时空无一人。
肉体粉碎后的血雾被风一吹,迅速化为雨滴,将粉红的渠水染得鲜红。
“杀啊!”
旁观了这惨烈场面的幽州军士气大振,以为神明相助的他们,呼喊着涌上前,迅速挤占了袁绍军空出来的渠道阵地,接着继续进击,将后续的袁绍军压了回去。
“这便是公孙度手
